“那曾是我的女人,然后又成了我兄弟的女人。”蒋正飞陷入了回忆,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苍老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气势,只剩下沙哑,“我居然被自己的兄弟挖了墙角,但兄弟是兄弟,女人不过是件衣服,我怎么能为了一件衣服放弃我自己的兄弟呢?”
他语气平缓,眼神渐渐便深,絮絮叨叨的,似乎永无止境:“我杀了她,但那时候她已经有了儿子。我兄弟死后,他儿子便给了我。”
“我一看到那小崽子,就想到了给我带绿帽子的女人。我想杀了那小子,可脑子里却又想起那女人惨死的样子。想来真是可笑,当初是我一枪杀了她的,现在她却天天顶着一张双眼暴突的脸入我的梦,让我不得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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