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里的血迹便被收拾干净。
稍晚些时候,‘惊吓过度’的西瑜同时写下两封书信,一封搁在柜子里,一封派人送到了太子的东宫。
宫里头悄无声息死上那么一个人不算稀奇,这事也就这般平静揭过了,而宫外的热闹,却刚刚开始。
‘某家酒肆’前,酒肆的管事朝着府尹卑躬屈膝,连声赔罪,乞求给时间查明真相。
“人是喝了你这里的酒才死的,众目睽睽之下岂容你抵赖!”府尹大人一声厉喝,旋即便有如狼似虎的官差一拥而上将某家酒肆的管事的和酿酒的全体给用粗绳子绑了,盖着朱红章印的封条赫然封在了门上。
“大人冤枉啊!”管事见事情不好,连声喊冤,“一定是有人陷害,对,一定是有人陷害!”
“哼!”府尹大人冷哼一声,“陷害?这几人都是大家子弟,个个身份不凡,你当你们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还需要他们以命陷害?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药未过量,怎会死人?
管事的不能说出这个,只能更大声的喊冤,“小人做诚意买卖,今日真真是遭人陷害的啊!冤枉啊,大人,青天大老爷,你可要分清是非黑白,还小人一个公道啊!”
“到时候自有证据说话!”府尹说罢,抬手令手下一名衙役将此人嘴给堵上,推搡着走了。
围观此事的百姓对此指指点点,却没有人真正为上前说声什么。
不一会儿,那三具尸体的家人过了来,扑到他们身上嚎啕大哭,不是官家的封条在,激动的他们早冲进去砸门了,听闻酒肆诸人皆是被带到了顺天府衙门,他们抬了尸体就往顺天府衙门赶。
“侯爷,您看?”
花楼对面,随从问着那长身玉立于窗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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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断更的好,呜呜。明天继续写。
ps:自行想象算联想么?亲爱的编辑大人,您真不给过么?什么都没有你贴了我近五次黄条了,天哪,我疯了!
——第六次黄条了,妈蛋,真想写小黄文,肿么破……
☆、044:训古翰
司马瑜沉下脸色,“派人去和君无痕接洽,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遵令。”随从应一声,转身。
“等等。”司马瑜叫住了他。
随从停下来,等着他的命令。
司马瑜命令道,“另外多派人手守在‘他’府邸处,一有消息马上派人通报。”
“遵令。”
“退下。”
那随从走后,司马瑜望着人来人往的长街,目光从一张张面孔上掠过,脑海里那一张面孔于眼前渐渐清晰起来,依稀中似听得有人在耳边软声呼唤,“瑜哥哥。”
“涟儿!”司马瑜豁然转身,含着惊喜的眸子迅速扫向四周,却根本未见着半个人影。
更遑论,她……
一种酸楚,于心底慢慢涌上,直蔓延至喉咙。
他有些苦涩的一笑,轻阖上眸子,痛楚之色尽掩盖在那双眼皮下。
……
当史扬通报说有人在盯着这边宅邸时,西门涟没有觉得丝毫意外,司马瑜这人疑心相当之重,若是无动于衷便就不是他了。
“那,主子?”史扬摸不准她的态度,疑惑的望着她。
“想盯,就让他盯着。”西门涟唇角冷冷勾起,明眸中掠过一抹近乎是实质性的杀意,“你传我命令下去,令梁子和哑巴迅速赶制出弓弩、袖箭、匕首等小巧便携的暗器。”
“遵令。”
“退下吧!”
史扬退下后,西门涟看了一会儿兵书后起了身,派遣毕蓝唤来人手,加紧时间布置宅邸。
“王妃,您这么大费周章的布置了,王爷还进得来吗?”借着休息的空当儿,十分为自家主子着想的毕蓝悄然凑到西门涟跟前问道。
西门涟怪异的瞥她一眼,“是他让你问的,还是你哥?”
“当然是我哥。”毕蓝毫不犹豫就将真正的主子出卖,毕青的意思,那就代表着君少扬的意思。其实她也挺为王爷忧心的,这里面的阵法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尤其是这院子的大阵一旦布成,愣头愣脑的闯进来哪里还有活着出去的份儿?当然这阵法的可怕是王妃安排她们布置前告诫她们的,见识过王妃厉害的她对大阵的威力深信不疑。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他知道。”西门涟给了个模糊的回答,她和他的一些秘密是不能与外人道的。
“嗯。”毕蓝识趣的并未多问,休息一会儿后便去帮忙了。
西门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决定晚上过去的时候将此事跟他讲,毕竟有备无患。
时间在忙碌中匆匆而过,夜色沉黑时才从府邸一处暗门行了出去,走出窄巷后才使轻功直掠向行宫的方向。
她到时君少扬正和古翰在院子里聊着某家酒肆的事,君少扬见到她立即站起身来,拉过她微凉的手,“用过晚膳了吗?”
先前一直忙着布阵的事,后来是赶着来见他,倒也未曾用过。
西门涟摇摇头,“不饿。”
“先用些点心。”君少扬拉着她在桌边坐下,将她平日喜欢的小点心推到她面前,又给她斟了一杯清茶。
“少扬你这是典型的有了妻子便是忘了兄弟啊!”自西门涟来便被彻底无视的古翰叹息出声。
西门涟用着点心,抬眼看他,“事情可顺利?”
古翰办正事时便没了吊儿郎当的调子,“那三个人我是按照你说的找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