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嘟囔,“怎么又大了?!”
权枭禁不住低笑一声,在他颈间轻吻,“大了才好疼你。”
那物插进他的臀缝之中,楼子裳整个人一抖,滚烫的热度直击心肺,他忍不住抬着屁股去蹭,权枭被他勾的双目赤红,直喘粗气,啪的在他颤着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楼子裳竟是心头一热,蹭的他更紧了些。
青天白日,房中一片旖旎,楼子裳迷迷糊糊忽然脑中有什么一闪而逝,他浑浑噩噩的想去抓住却被权枭折腾的跟着他上下起伏,思考不得,权枭咬着牙在他耳边低语,“想什么呢?竟敢跑神,看本王怎么罚你!”
楼子裳恍恍惚惚,‘玄墨祭天’所述,双修……双修恢复功力,他与权枭功夫同出一源,此次权枭失明也定是运功过度的缘故,而双修使内力合并在两人体内流转,同出一气,两相融合……楼子裳眼睛猛然睁得特别大,直直的盯着权枭,权枭被他吓了一跳,本已快泄精,这么一弄,得,直接憋了回去!
权枭揉揉额角,察觉他的不对,红着眼忍声道,“到底怎么了?祭司,有你这么亲热的吗?”
“权枭!我们做吧!”
权枭一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真是他家那宝贝说出的话?
但确实是,楼子裳眼睛闪亮亮的期待的看着他,看权枭不说胡急声道,“权枭,我们做呀!”
“楼子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权枭咬牙,翻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忍得多辛苦,这傻东西还来撩他,不要命了吗?!
楼子裳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说了什么,蓦然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趴在权枭胸口,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楼子裳深吸口气,小声却坚定道,“我们做吧。”
“你知道什么是做吗?”权枭嗤笑。
“就,就是你,你进来呗。”
楼子裳说完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自己主动说出……实在是,实在是太羞耻了!好像他多饥渴一样。
权枭倒吸一口凉气,想想就觉得全身起火一样,但……绝不是现在!
好么,这傻东西今儿发什么疯呢?!他忍不住去摸摸楼子裳的额头,楼子裳抬头一看他那怀疑的神情,懊恼的把他的手挥掉,红着脸道,“我说真的。”
权枭头疼的额揉揉额角,抱着他靠坐起来,挑眉一笑在他耳边哑声道,“乖,我也想要你,但不是现在,听话。”
楼子裳恼怒的看着他,权枭竟然不想要他?!
他恨恨的瞪着权枭,搂着他的脖子吭哧道,“不,不行,我们就要今天!”
“为什么?”权枭手在他腰间摩挲,按楼子裳的性格,让他主动说出……啧,权枭挑眉一笑,怎么可能?!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楼子裳躲闪的看着他,“哪,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想跟你做不行吗?!”
“哦?所以是子裳自己□□了吗?”权枭调笑的在他耳边道,“子裳这么浪,放心,就算不真的□□,相公也能满足你!”
楼子裳身子一颤,在他怀里蹭,撒娇一般道,“我就要今天做。”
呵!权枭只觉得全身都起火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声音响亮,“别闹!”
“我不!”楼子裳挑衅一般的看着他,狠狠蹭,感觉到那抵着他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得意一笑,“我们做!”
“楼子裳!你就这么欠操吗?!”权枭恼怒的看着他,这是他的心尖子,他怎么可能现在要了他?!
楼子裳面红耳赤,最后竟然吭哧吭哧道,“我,我就想你□□!”
这冲击力……权枭顿时脑袋一热,只感觉有血腥味散出,楼子裳惊叫一声,“你流鼻血了!”
他快速的拿娟帕在权枭鼻间擦拭,可是他整个光溜溜的,磨蹭间那鼻血越流越勇,权枭厉喝一声,“楼子裳,你非招我么!”
地上满是沾血的娟帕,好不容易止住了,楼子裳靠在他怀里笑,红着脸道,“权枭,你都流鼻血了,不难受吗?”
“你与我说,为什么?!”权枭冷笑一声,两手卡着他的腰,“别跟我说什么想找操了,老实点。”
楼子裳不看他,手在他胸口划,“就,就是想你呗!”
呵!明知道这是这傻东西在瞎扯,权枭还是忍不住浑身发烫,好像血液倒流一般,他心中一动,慢声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眼睛?”
是了,除了这个权枭找不到其他的原因,他与子裳能相辅相成练功,这傻东西说不得看了什么……
“你傻的吗?!”权枭忍不住呵斥,“这怎么可能,你也不想想,哪儿有这么简单!”
他竟然猜到了?!楼子裳红着脸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就是想你!”
他在外面演技一流,但是在权枭面前最是不会撒谎,权枭看着他那神色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一时哭笑不得,在他唇上亲亲,“乖,不闹了。”
楼子裳顿时恶向胆边生,一咬牙凶巴巴道,“今天必须做!”
“呵?我要是不同意呢?”
楼子裳等着他,出手如电,点了权枭的穴道,得意的看着他,“说做就做!”
“楼子裳!”权枭气不打一处来,偏偏他现在功力不足,解不开穴道,“放开!”
“我不!”楼子裳扫视一圈,看着权枭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由有些怯,随即一咬牙,如果能治好权枭的眼睛算什么?!再说了,就算治不好,权枭也不亏!
但是这般……楼子裳有些不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