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荒唐的,自己早已不是少女。可自己也不老啊,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就糊里糊涂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过着今天这样的生活了呢?
父亲王广海老谋深算了一生,末了醉醺醺地在街上被人一枪开了瓢,死了。她早和家里断绝了关系,父亲一死,她彻底的无家可归。照理说她只有司德勖这一个家,可为什么自己不能全心全意地爱它呢?
也许自己当初嫁给司德勖就是个错误。不,更早,她结识司家两兄弟就是个错误。司、王两家水火不容,自己却硬要飞蛾扑火,傻不傻呢?
她看着丈夫熟睡的侧影,不能否认,丈夫也是英俊的,而且温淡儒雅,体贴温柔。她不由为自己刚才的梦而感到一阵羞愧。司德勖什么都好,却不能给她基本的婚姻生活和最原始的快乐,自己做那样出格的梦,不是因为堕落,只是因为渴望啊。
王小姐想,一个女人过着这样的夫妻生活,不满也是应当的,这样的妻子,做了这样的梦,不能说她对不起丈夫。——应该说是丈夫对不起她。
司文勉离开兄长家后,跑到路旁店里打了个电话。在确定高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