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的。”
死侍在空中连翻几圈,重重一脚一脚踢在托尔的胸口。托尔腾飞进房间里,苏比的床也散了架……
二人争抢不休的那张唯一的床,转眼变成一堆烂木头。
死侍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马上转身去沙发躺下,贱兮兮地说:“你赢了,床归你了。”然后趴着睡觉装死。
托尔气得不行,死侍闯了祸大不了明天一早拍拍屁股就走了,在妙尔尼尔理他之前,他可都得赖在这儿,他已经能想象苏比看到这一幕时可怕的表情了。
怒不可遏的托尔走到沙发旁,拎着死侍一把将他丢出窗外。
已经睡着的哈德森太太被楼上片刻不停的巨响惊醒,她委屈地用被子蒙住头。本来以为找个女房客会安静一点,她错了,不过生活真的太平静她反而不习惯。可能是被夏洛克虐习惯了吧!
哈德森太太找来耳机,听着音乐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而三楼,死侍又出现在窗口。他张开腿蹲在窗沿上,摸了摸还疼着的屁股。
顺便把被取贞/操的仇一并报了吧!死侍冲上去和托尔扭打在一起,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脚。礼尚往来,都舍不得对方吃亏。
“我们要这样打一夜吗?”托尔腻烦了这种幼稚的对抗,一边问,一边又送了死侍一套连环拳。
“那你认输啊?”死侍答道。也顺带对着托尔的裆/部来了一套无影脚。
托尔一咬牙:“不可能!”
死侍也不愿认怂,针锋相对地说:“谁怕谁!”
***
夏洛克病情稳定后,主刀医生脱下手术服和华生站在病房外说话。
华生踮起脚,透过房门的窗户往里望了一眼,夏洛克平静地躺着,头发卷卷的像只安睡的猫。
“没有伤到心脏吧?”华生担心地问。旧伤刚愈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医生点点头,然后小心地问华生:“您二位,是警察吗?”
华生单纯地笑着道:“不是。”
医生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一眼,也笑了笑。
华生和医生说完话,赶紧进病房守着夏洛克,医生马上去找了电话报警。
不是警员却两天受了两次枪伤,是黑势力的可能性很大啊!病人第二次被送来时他已经心存怀疑,但身为医务人员,人命当先,不管有任何疑惑也得先让病人度过危险再说。
埃德值班时接到来自医院的报警电话:“你确定吗?”只凭枪伤怀疑对方有问题还是太草率了。纽约警力有限,如果没有把握他不敢轻易上报调人。
医生躲进办公室,看着门外小声地说:“连续受伤又不报警。您觉得没问题吗?医院里人多,如果真的出事就来不及了。如果那俩人的黑道恩怨找到医院,好多病人连行动能力都没有,难道活活等死吗?”
埃德脑海中浮现出医生所描述的画面,赶紧给局长打电话,让他定夺。顺便甩锅。
***
苏比醒过来。
这次她很平静,对于醒来之后的场景已经有预期了。
睁开眼。和她想象的还是不太一样,情况甚至好了许多。
铁铸的三立方米左右的小屋子,没门没窗有灯光,但这次她没被绑着,可以在房间内自由走动。
屋子里除了她,还有另外三个晕睡不醒的人。
一个小女孩,脸朝下趴在地上。
一个老人,男性,蜷曲着昏睡在角落。
还有一个男人,侧身躺着,露出半个侧脸。苏比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个剥皮成瘾的变态凶手。居然还没死,不过也活不了多久了。
金属墙壁上挂着一个老式录音机。有过经验的苏比摸了摸了衣服兜里,果然又被塞了盒磁带。
点击播放。
[你好,苏比。]
[我想玩个游戏。]
[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
[大多数人活着都不知道心存感激。]
[但是你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
还是这套老掉牙的说辞,还是熟悉的停顿。
[房间里,有两个你的敌人。]
[你们四个只能活着出去一个。]
[当你们只剩一个的时候,门会自动打开。]
[亲爱的,祝你好运!]
苏比在脑子里梳理了一遍游戏规则,所以只要她把现在昏睡的三个人杀掉,就能出去了?这也太简单了吧!苏比调皮地仰起头对着监控说:“竖锯,等我!”说完做了个飞吻。
然后走向加里,用力踹向他的腹部。
加里痛苦的睁开眼,他心口的伤只被简单处理过,每吸一口气都会痛到颤抖。但当他睁开眼时,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那个可以轻易逃出深井,轻易用手穿透他的身体,把他的心脏捏在手里把玩的可怕女人,奇迹般地再次出现在面前。
加里艰难地扶着墙壁上的巨大铆钉坐起来。
“是你!”他只说了两个字,却突然呼吸困难似地,大口喘息着。
苏比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苟延残喘的可怜模样,生不起一丝同情。
“还有没有想说的话?没有我可就动手了。”苏比伸出利爪。
竖锯坐在与上次截然不同的监控房里,看着监控里的画面,手颤抖得厉害,点击了好几下,监控才显示“录制中…”。
二人的对话吵醒了角落的老人,老人醒来第一句话:“这是哪儿?你们是谁?”
当脑子里全想着剥皮怪的时候,苏比觉得竖锯这次给她设置的根本算不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