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渊渔何许人也,这可吓唬不到他,呵呵一笑,弥勒佛似的面相:“普天之下都是皇上的,连臣都是皇上的,莫说臣的俸禄。”
一番话说的宇文佑心花怒放,指着他的脑门哈哈大笑:“一张巧嘴,是不是同安远候相处久了的缘故。”
公输拓吃不准宇文佑的话意,脑袋一歪:“他不是同臣相处久了,而是他认了内子做师父的缘故。”
宇文佑挑了挑丹凤眼:“噢,有这等事?”
朱渊渔一把年纪认了这么个小女子做师父,觉着臊得慌,但为了让自己认兰猗做师父表现出是理所应当之事,他认真道:“公输少夫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臣所不及也,臣遂不耻下问,于是认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