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反应过来后,如触电般将他推开,“薄衍,你哪来的脸吻我?”
薄衍掐着她小脸,鼻间灼烫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他喉咙灼热,嗓音沙哑,透着性感与危险,“婳婳,你先惹我的。”
颜婳冷笑一声,“你不先伤害我,我也不会那样对你……唔。”
她未说完的话,全然湮没在了再次凶狠吻下来的薄唇里。
颜婳要疯了。
他居然敢吻她,他哪来的脸,哪来的脸?
她现在过于娇小,被他圈锢在怀里,怎么用力都没法将他推开。他扣着她后脑勺,不让她乱动。
他从没有这样凶狠粗蛮的亲吻过她。
以前他吻她的次数,她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要么浅尝辄止,要么冷静克制,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如同火山爆发,要将她狠狠吞噬进去一样。
她比他想象中要香,要软。
颜婳以前有多喜欢他的吻,现在就有多讨厌他的吻。
她用力朝他肩膀上推动,脸庞朝边上偏了偏,避开他火熱的吻,“如果你不是同性恋,请你去找别的女人。”
他低笑一声,“你还是我太太。”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扳正她的脑袋,再一次深吻下去。
颜婳从来都不知道他吻技竟如此之好,将人唇腔侵占个遍,能让人脑子一片空白。
这样的亲密和交缠,让颜婳羞耻又愤怒。
唇瓣被他肆掠得红唇又发麻,还不等她喘过气,他的吻,就从她唇瓣落到了耳廓,锁骨,甚至慢慢往下……
颜婳喘着气,手脚并用的推他,“薄衍,我是颜婳,我是颜婳啊,你不是最讨厌我吗?你不是看着我就倒胃口,你怎么可以碰我?你明天醒了,一定会后悔的。”
薄衍从他锁骨处抬起头,看着她氤氲着水雾的眼眸,他眯了眯眸,“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嘶的一声,她身上湿濡贴身的裙子,被他扯出一条口子。
颜婳脑海有点懵,“谁让你撕我衣服的?”
他滚烫的大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抚到她细腻柔软的腰肢,要笑不笑,“你在台上唱歌那一刻,我就想这样做了。”
他的眸色危险深暗,二人四目相对,他细长凤眸里跳跃着猩红火苗,清俊削瘦的脸庞紧绷成线,额头上点点汗水滑落而下。
就算心里恨他,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性感得不行。
他压住她使劲反抗的双手,滚烫的薄唇卷吮住她耳垂,低哑的警告,“你乖乖的,不然吃亏的是你。”
颜婳抬起腿朝他踹去。
但他反应更快,长腿一伸,顶住她膝盖,让她动弹不得。
“薄衍,你敢碰我试试——”她看到了他那只流血受伤的手,咬了咬牙,用力朝他伤口上一按,他疼得皱了下眉,不得不松开她。
她找准机会,打开卫浴间的门,朝外面跑去。
只是手指刚触到房间门把,一只修长手臂就从身后伸过来,颜婳当即大叫,“奶妈……唔唔……”
男人将她转过来,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嘶啦嘶啦几声,身上的雪纺衫,彻底成了几块破布条。
他将她抱到了床上,两人的肢体像是在博弈,到最后,她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她躺在床上,不再挣扎,她想要让他知道,女人不愿意,身体是无法接纳他的。
但他比她想象中要有耐心得多,将她身上的雪纺衫全部剥掉后,他沿着她圆躶的肩膀,一点一点亲吻。
两条细长的腿被他分开,她尖叫,“薄衍,你会后悔的……啊!”
疼痛袭来,她恨恨地瞪着他,用力咬住他肩膀。
他非但没阻止,还说了一句让她气得差点晕过去的话,“我肉硬,你慢点咬,小心牙。”
……
翌日。
薄衍睁开眼的一瞬,整个人有些失重,仿佛跌进了万丈深渊。
他摁了摁眉心,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他胸口滑落,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以有窄瘦的劲腰。
身边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他掀开被下床。
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一个的男人从客厅沙发上起身。
“薄先生你好,我是颜小姐的代理律师,这份是颜小姐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您请过目。”
薄衍清俊的面色沉了沉,拿过协议就要撕掉,律师又将一个小小的u盘交到他手中,“颜小姐说如果您不同意离婚的话,她会将昨晚你们上g的视频传到网上。她说她反正是毒贩女儿什么都不怕,而你不同,若是视频上传,你会前途尽毁。”
薄衍细长的凤眸里冒出森森寒意。捏着离婚协议的手指,关节一阵阵泛白。
那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羞涩爱慕的女孩,终究是要离他而去了。
他一直以为她没那么重要的,可是看着眼前这份离婚协议,他的心好像空了一下。
也许,是他太高估自己了,也太低估她了!
……
颜家出了那么大事情,南栀和夏嫣然不可能不回去看颜婳。
两人买了晚上直飞帝都的机票。
吃完中饭,南栀和君渊通了电话后,带着小楷去皇家医院找他。
君渊等在门诊大门口,电话里他已经得知南栀和夏嫣然要去帝都,“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楷。”
小楷也对南栀打了个ok的手势,“美栀栀别担心我哈,我白天跟着君渊叔叔来医院,晚上我和他回外婆家里,我们每天都可以视频通话哦!”
南栀弯下腰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