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明“他可是有天羽功护体,怎会这么容易就病了?别说是两日水米未进,就算是五日想必也比一般人强,此事你勿要理会,适当的时侯本王自会告知与你”
执明头微微一台,满眼充斥着憎恶和冷血“既是重臣,那便以金银之礼待之,你按照这上面的要求将东西备齐了,天黑之前送来”
待到鲁大人出去后,执明看着初升的太阳咬着牙关道“我要你肌骨千疮百孔,腠理滑嫩无痕,我要你刮骨取钉,尝尽穿骨剔髓之痛,一生不爽……”
骆珉“王上,不好了,军事布防图被盗了”
执明“什么”
骆珉“昨夜丑时有人看到方夜偷偷潜逃出宫了”
傍晚执明来到向旭台神色冰冷,瞅了一眼慕容离“慕容郡主,本王知你会武功,可这三日不吃不喝,怕是也没什么力气,既然郡主是遖宿的重臣,来了本国,当受尚宾之礼,来人”
慕容离被侍从从床上拖下来绑在架子上,手脚都被绑着,原本慢慢恢复的反噬之伤也因着这三日有了加重的趋势。
慕容离就这般被绑着,却连一丝反应都没有,没有畏惧,没有怨恨,只是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不挣扎也不看执明。
执明看着这样的慕容离,被气到无奈颤微微点了点头“好,好……开始……”
一人拿着金针开始在慕容离的身体上扎去,一针又一针,直至全身上下所有的x,ue位都扎满了大小不一的金针,慕容离也只是皱着眉头忍着,连句□□声都未曾发出过,确实这种伤痛与蚀心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但千针入身,却也害的慕容离经脉错乱。
执明看到这样的慕容离,竟然丝毫无反应更是愤然,想起他对太傅威将军所做的事,怒火不由的烧的他失去理智大声呵斥道“我既杀不了你,那你便用余生偿还,亏欠太傅威将军他们的债,这一千金针,刺r_ou_入骨不入腑,经络百脉尽针,x,uex,ue相透;十二银钉,透骨不入髓。”
又有人将六对银钉拿出,一手执钉,一手执锤,对准了慕容离的胫骨
执明“这第一对,是还你杀我太傅之命”
银钉就这样被一点一点钉入慕容离的小腿,慕容离被绑着的手瞬间攥成一团
执明的面色冷到可怕“这第二对,是偿我威将军之死”
银钉入骨,锥心的痛感撕磨着慕容离“嗯……”
执明终于看到慕容离有所反应,笑了笑“这第三对,是罚你盗我军防图”
冷汗袭来,慕容离额头挂满细珠。
执明“第四对,冒充阿昱入我天权”
慕容离此刻面色苍白,内心万念俱灰大概就是现在的心境。
执明捏起慕容离的下巴用力道“这第五对,害我阿昱 ,罪该万死……”
慕容离睁眼看了眼执明的眼睛,那双灵动清澈的黑眸,如今全被仇怒之火覆盖。
执明“这最后一对,是还你险些置我于死地的”慕容离再也撑不住了,那双似星辰的眼眸闭上了。
执明冷冷撇了一眼慕容离,随手一摆,侍从将慕容离从架子上解下重新拖回了床榻。
执明出去后对威马道“慕容离的饮食现下就由你来负责,不能让他吃得太好,但也不能饿死他”
此刻的执明就像地狱里的恶魔,连威马这个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都感到一丝煞气,或许这就是帝王特有的气质吧。
次日,柔和的艳阳透过窗零零散散洒在慕容离的脸上,温柔的有些过分,慕容离睁开眼时已快午时了,房内依旧空荡荡的,唯一不同的是桌上放着饭菜,一碗清粥,一碟素菜,桌上的紫玉茶壶不见了,只留下孤零零的茶盏独自躺在桌子中央。慕容离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可还没能站稳就倒在了地上,小腿传来的刺骨之痛让慕容离清醒了,缓缓开口“呵……我怎忘了,钉子还在”
慕容离轻轻卷起腿上血迹斑斑的中裤,十二个钉眼异常刺眼,血r_ou_覆盖之间,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银钉,慕容离强行起身,来到桌前将已经凉透的稀粥和素菜吃完了。
值得庆幸的是慕容离的反噬之伤逐渐加重,从双腿传来的刺骨钻心之痛,到是缓解了不少,他拿起那只遗弃的茶盏,一条刺眼的裂缝贯穿了茶盏的全身,不知为何茶盏并没有裂成两半,而此刻慕容离才看到门口的拐角处,茶壶已经碎成渣,紫玉的残片散落了一地。
苍白的面容冷冷一笑“呵……一杯子,一辈子,一悲杯,一辈悲”将紫玉杯子揣在怀里,回到床榻上靠着床头躺下。
人啊,有的时候就不该闲下来,因为一个人的时侯,总会不由的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即使是心有九窍的慕容离也躲不过。
钧天331年,慕荣华为得到一稀罕物做毓真的生辰贺礼,便用阿昱性命相要挟慕容离,派他去刺杀梅县县主段宏,夺其所豢养的银狼,当做贡品献与当时的遖宿王毓真,后慕容离诛杀了很多很多阻挡慕荣华路的人,慕荣华见不得人的勾当大多是慕容离所为,慕容离借此机会杀的杀,救得救,收了不少人为自已效命,同时借着当初慕容德私自创建的影营残存的人,改建了影卫营,这是慕容离不为世人所知的秘密。
短短三年时间,慕容离便控制了瑶光的黑暗势力,而焱魅的称号也就这么来了。慕荣华为报复慕容德杀其弟弟,打压自己,为杀慕容德一家,慕荣华错手放火烧了天承庙,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他把所有仇恨都转嫁到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