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达不到你们的美的要求。”
娘娘腔张大嘴巴,伸出兰花指,发出一连串咿咿呀呀的声音:“哎呀,韩先生,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价格当面我们是可以商量的呀,您从上海特意飞过来的心我们真的感受到了,何不再好好商讨一下呢?”
我走出影楼大门,想起这段让人惊心动魄的话,瞬间明白汗毛根根竖立是何种意思。
一个不懂美的人,又怎么能让别人看到美。
俗人如我,愧在自知。
我在飞机上度过了很多时间,大多数时候都在闷头大睡或者翻杂志。无论最终的目的地是地球的哪个方向,它仅代表这几个小时的飞行里所做出的有限意义。
现在,我仿佛找到了新的意义。
回到上海,行程立即变得马不停蹄。找工作的确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怎么安排都与原本的计划有出入。思前想后,还是要找隆晨商量。
一个电话拨过去,耳边便响起她懒洋洋的声音:“有事?”
“没事,我出差回来了。你在哪里?有点事想找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