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月低头咕哝:“你也知道啊,谁像你,那么无赖。”
她低头握住脚腕,却感觉到他气息拂近:“就因为我无赖?”
她不答,那木香气息再近一分:“嗯?就因为我无赖?”
爱月心跳加快,憋着气嚷了句:“就是不想承认喜欢你不行啊……”
这句告别,别说是对某人,对她自己,她都不曾说过。她以为这很简单,无非是人类诸多感情之中的一种,等到了自己心底泛起波澜,心脏有时如蚂蚁蚕食,挠心挠肺,有时如烈火炙烤,翻涌沸腾,更多的时候,她根本无法名状。
这种感觉,于别人,不曾有过。
应绍华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说:“不承认也罢,喜欢交给我,你只负责被喜欢,好不好?”
爱月抬眼看他,他双眸极深,藏了整片海洋,瞳孔如墨,如沉于海底呼吸的鲸,温柔泅游,痴极嗔极。
她想,去他的情之所起,她只管从今往后,一念成疾。
“好。”她傻傻地笑了。
应绍华舀起一勺热汤:“来。”
“是什么汤啊?”
“百合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