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ròu_bàng帮她解了围。
微皱著眉头,吸纳著两只ròu_bàng,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ròu_bàng,在她yín_dàng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麽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著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於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个人继续沈醉於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著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著。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yín_luàn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著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麽yín_dàng,那麽骚媚。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著卫子卿的,下身夹著卫子璇的,他们还往那xiǎo_xué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麽浪荡又那麽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著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yù_wàng被当头淋湿,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ròu_gùn,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後,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麽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著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著脑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ròu_gùn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著,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著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xiǎo_xué,那凌乱头发下,含著ròu_gùn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於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yù_wàng。
粘糊糊的jīng_yè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麽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似乎空气里,都弥漫著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jīng_yè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後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shè_jīng。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著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ròu_gùn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xiǎo_xué里,那滋味该有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麽狠狠地刺穿她的yín_xué,他会怎麽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著,那ròu_gùn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yù_wàng,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一浪赶著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於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著。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yù_wàng,一次次地pēn_shè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shǒu_yín著,一面想著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