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ròu_bàng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麽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xiǎo_xué。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jīng_yè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後,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shè_jīng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麽?”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著,把地上未干的jīng_yè,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麽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