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影儿刚陪朕到南镇抚司视察。”楚皇年事已高,又久病成疾,此时由楚淮影搀扶着进来,那双洞悉人心的利眼却将在座人扫了一遍,只在沈卿酒身上多停留了片刻,才接着道:“都怪朕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才致姗姗来迟。”
众人起身行了礼,才坐下,皇后从楚淮影手中接过楚皇的手,边宽慰:“说什么呢,陛下身子好着呢。”
“也就你会这么说。”楚皇颤巍巍地坐下,神态却依旧威严不容挑衅。
本应最得楚皇盛宠的楚淮影倒是没发一语,潇洒落座,安排在楚皇右侧的位置正好与沈卿酒相对。
沈卿酒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伤处一眼,白衣若雪一尘不染,只衬得人如芝兰玉树,若是没有那慵懒的气质,倒是个皇家公子样。
再看他的脸色,昨夜渗血的伤该是无碍了吧。
“父皇身体抱恙,怎么还陪皇弟到南镇抚司呢,此事交给儿臣便可。”觥筹交错间,二殿下第一个沉不住气。
他手握京城势力,唯独巴结不上只听令于楚皇的锦衣卫,此时楚皇却带楚淮影视察南镇抚司,用意让人心惊。
“朕若是不去,谁来下令呢?”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