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松就带着月梅上县城,这次不敢开自己的车,两个人坐上了同行的车。
同行也纳闷,“咦,你怎么不开车了?”
黎松笑着说:“不干了,让你们多赚一些。”
把同行乐得合不拢嘴,车钱也给免了。
路上的时候,黎松和月梅坐在了一起,月梅不解地问:“姐夫,你这是要带我去干嘛呀!”
黎松对她有玩味地笑着,“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说嘛,这么神秘干嘛?”月梅撒了个娇。
黎松看着她笑,答非所问地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月梅面红耳赤,“跟你说正经的呢。”
“因为我也没有把握,所以还是先不说好。”
“哦”……
到了县城后,两个人下了车,再搭了个黄包车,找到县政府。
这个县政府有点老旧,门口就是一个红色木制大牌坊,上面赫然写着县人民政府几个大字,往里一看,里面的建筑还是过去那种红砖青瓦,广袤的院子时立起了七八幢房子,有高有低,高的,有三层,低的只有一屋,虽说有点岁数但看起来还算结实,有亭台,有楼阁,有假山,庭院,颇有古典风韵,中间一条水泥路往里延伸,往里看去,路的两边有绿树草坪,后面还有个大的停车场,已经停了好几辆车,停车场后面还有水池和小树林,地方还挺大,一眼看不到边,环境那是非常不错,古朴而轻悠,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据说是解放初从一家大地主那里弄来的,后来改成了县政府。
仰头闭眼,做了几个深呼吸,“喔,空气还真是不错。”
心道,要是在这里做个司机也不错。
月梅看他的样子噗哧一笑,“姐夫,你这是干啥呀!”
“这里的空气真新鲜。”
月梅也做了两个深呼吸,“嗯,确实不错。”
“不对,你应该闭上眼,深呼吸,会有一种很美好的感受。”
“是吗?”月梅半信半疑。
“不信你可以试试。”
“嗯。”月梅闭上眼,做起了深呼吸。
这时一张温热的嘴封住了她的小嘴,轻吻着她,顿时就让她有种炫晕的感觉。
黎松一吻得手,马上就撤了,左右顾盼着,看看有没有人看见。
月梅抹了抹小嘴,脸上赤红如火,“姐夫,你……”
黎松讪讪地笑着:“月梅,刚刚感觉如何?”
“你还说”月梅是又羞又恼,偷亲了人家还问人家感觉如何,哪有这样的姐夫?
她捏起小拳头在他胸前敲起了鼓,“你真坏,坏姐夫。”
黎松任其敲打着,不怒反而开心地大笑,突然发现有个人影朝这边走来。
他赶紧说:“有人来了。”
月梅赶紧把手给收了回来,定定地站着,头低得快到了脚趾上。
黎松朝那人影一看,呵呵,好靓丽的影子,窈窕而曲线玲珑的身材,飘逸的秀发,轻盈的步伐,带着咯吱咯吱的响声朝这边袅袅地走了。
那丰盈而俊美的脸蛋逐渐清淅,哦,原来是她。
她就是聂心兰。
聂心兰刚从办公室出来,想出来透口气,偏巧碰见黎松亲吻他小姨子那一幕,她倒是一眼就看出了是他,上次这个年轻人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像,光看体型,她就觉得是他,于是她才缓缓走来,不一会就发现果然是他,顿时心下高兴,这个年轻人莫非是想通了,想做她的司机来了?
聂心兰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但实际年纪,四十有三了,所以她称黎松为年轻人。
走近了,她掩嘴一笑,甩下一地的风情,“呵呵,你来了。”
黎松为刚刚亲小姨子的事有些尴尬,也不知心兰看见了没有,他略带尴尬地说:“是,我来了,就是不知道你还缺不缺司机。”
聂心兰心下高兴,没想到他真的是来做她的司机的,但略带哀伤地叹了口气,“可惜啊!你来晚了,我已经有了新司机了。”
黎松和月梅都吃了一惊,黎松本来还抱着希望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破灭了,早知道当场就答应了,事情就不会成了这样了,于是他黯然地说:“哦,既然你有了,那就算了,那我走了,再见,月梅我们走。”
黎松说着,转身就要走。
聂心兰噗哧一笑,“哈哈,我逗你玩呢,你不用走了,就等你来上班了。”
黎松听着,一阵高兴,他嗖地一下转过身来,“你说,我可以当你的司机?”
真没想到县长大人也会开这样的玩笑。
“嗯,当然。”她点点头,心下在说,我等的就是你,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不过,想起刚刚看见他和他小姨子亲嘴,心下有几丝不悦,于是指着月梅对着他说:“她是你小姨子。”
“是”黎松据实回答。
“可是我刚刚看见你亲她。”聂心兰语出惊人。
月梅脸涮地一下,赤红如火。
黎松也有些惊谎失措,没想到她还是看到了,他忙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她的眼睛里进到了沙子,我在给她吹沙,对,就是吹沙。”
心兰悠悠地笑着:“是,是吹沙,我看见你确实在吹沙。”
听她这么一说,黎松紧绷的心放松了下来,“是,是。”
“可是你吹沙吹到人家嘴上去了,这……不能吧?”
黎松心下又是一紧,说来说去,她还是看见了,“这……”他说不出话。
“好了,这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