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的幽香让唐雨一抖,是依娜!依娜今年+六,正是少女最为曼妙之时,触手处充满弹性、光滑如缎的肌肤,让他霎时口干舌燥起来。
淡淡的夜光下,但见依娜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将那一双明眸挡住,正微微的颤抖着。手此时也紧紧的抓住床单,身体也在发抖,昭示着她内心的紧张。
唐雨不会自恋到认为自己是潘安宋玉,美女们见了就混神魂颠倒,主动投怀送抱。一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让娜的事就已经很孟浪了,以后还不知有没有麻烦,何必再结一段孽缘?依娜不比让娜,让娜已经交过阿黛了,再随便的女孩子,对她的第一次也是刻骨铭心的。
唐雨伸手要推开她,触手温软,又急忙收回。稍一思忖,低声说:“依娜,我后天就要走的。”
依娜更紧地抱住了,话里带着哭音:“我不管,让娜姐可以那样,我也要那样。寨子里的男孩,我谁都看不上。我闹了好久,家里才答应我推迟一年行礼。明天就要行礼了,恰好你来到这里,不是上夭。冷借我么?无论如何,第一饮,我一定要一个我看得上的男孩。”
让娜读过初中,担心近亲结婚养出痴呆后代,和哥哥扎果处心积虑地将唐雨“骗来”;依娜不喜欢这山寨任何一个男孩,找一个山外来客献出她的第一次,这也算是偏僻山寨里的女孩对命运微弱的反抗了。
唐雨心里五昧杂陈,揽着她的肩,下巴磨蹭在她头顶的青丝,默默地传送着他的同情与安慰。
依娜见他舅舅没有反应,仰起小脸,说:“你不愿意吗?”
唐雨无声叹息,心想,也许,做了,对她即将被迫进行的仪式是一个安慰吧。
“依娜,你不怕将来后悔吗?”
“绝不后悔。”
“那好吧。”
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唐雨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面颊,大手顺着那动人的后背从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柔软挺翘的粉依娜全身一抖,宛如一只惊恐的小羊羔,尽管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对即将发生的事还是很紧张。唐雨有过和伍h第一次的经验,知道她一定很紧张,不能操之过急,不然会在她的心中留下阴影。捧过她的头,吻去她眼中的泪水。鱼子闻到的,是一股少女特有的芬芳。舌尖轻顶,她很主动地将丁香伸出来。
良久,唐雨拥着她慢漫放平,大手抚上了花房,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盈盈一握。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各种形。接着俯下身子,在那洁白莹润的肌肤上一路亲吻起来,感受着那份香醇,叼着了那两颗红豆,扯拉旋转。渐渐的,依娜的身子滚烫起来,喉中婉转娇啼,娇小的身子起伏不定。唐雨的另一只手慢漫的穿过那片平原,最终到达芳草蓉蓉的山地,桃花盛开的地方……
依娜顿时好像如同雷击一般,柔若无骨的娇躯体轻轻的颤抖着,手臂僵直的楼着唐雨,双腿也绷得笔直。
唐雨耐心地做着准备工作,直到她几乎完全丧失了意识,只是本能地喘息与扭动。这才轻轻地将自己覆盖上去。
慢慢的,找准位置,轻轻一动,“呀一一”迷离中的依娜陡然被疼痛拉回现实,身子不住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唐雨,从牙缝里吸着凉气,发出嘶嘶的声音,“好痛,轻点。”
依娜狠狠心,推开唐雨做着事后安抚的手,说:“我该回去了,让娜姐一直守在外面呢。”摸索着抓过衣服朝身上套。
穿午仔裤时,唐雨随口说:“你为什么不穿民族服装?”
“土死了!”
唐雨无语了,这是个叛逆的女孩,隐隐为她以后的生活担心。
依娜收拾停当,最后忍不住又回身抱着唐雨使劲亲了一口,说:“一辈子,我记着你!”
让娜和依娜在门外嘀嘀咕咕了好一会才进来。十月的山寨,夜晚的气温已经比较低了,偎进唐雨怀里时,唐雨抖了一下。
让娜扭扭他的鱼子,说:“得意了吧,我们寨子里最美丽的花朵被你摘到了!”
“都是被你害的!”唐雨没好气地重重扭了一把她的花房。
“轻点峨,痛呢!”让娜腻声笑着,“言不由衷吧,你还吃亏了?”
“不是吃亏与占便宜的事,我不知该如何说我的感觉。她怎么找上我的,是你使的坏吧?”
“哪个女孩舍得把自己怀里的阿黛推出去?今天下午我们在姑娘潭,叫她这个兔妮子偷看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回来的路上就跟我说要这样,我抗不住她的央求,就答应了。”
一墙之隔的扎果,正戴罪立功,埋头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