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家门,傻子就欢呼雀跃地扑过来,边扑边流着涎水嘟嚷:“吃乃乃,睡觉觉。”
公公和婆婆已经躲进厨房去了,伍h强忍住哑的冲动,将傻子拉进自己卧室。
伍h平躺到席梦思上。
与唐雨估计不同的是,傻子并非没有做传宗接代的能力,也不是没有那种本能。申林生夫妇也知道,不然也不会给他找老婆。自从发育后,家里就请不到保姆了,傻子见了就扑上去。有一次一个厂里的女工来家里送礼,稍没注意,傻子就扑上前抓奶扒裤,把那个女工吓得魂都没了。
这个傻子第一次扑向她时,是刚被申林生和他老婆一起带看,如同行尸走肉般在民政局办完结婚登记手续回家。婆婆把她推进房里,她几乎被吓晕,拼命反抗。婆婆听见房里的粗喘与哭叫,隔着门喊道:“嫁给申聪(傻子),就是我们家聪儿的女人,就要像个女人的样子。”
惊慌失措的伍明才记起现在的身份,悲苦地解开衣扣,像个死人似地任他摧残。但是,当傻子解开自己的裤子,把那个又长又硬发看热的丑物顶到她的下面,她坚决地用柔喇的小手阻档住。傻子暴怒般乱撞,慌乱中她握住了那丑物。傻子得到某种快意似地拼命耸动,没几下就在她小手和股间喷出了一滩脏物。
从此,她每天都要受这一顿折磨。也许第一次是中午,以后每天中午傻子都要折磨发作一次。哪怕是她月事来了,也不得不承受。
傻子忙不迭的整个人都爬到伍h身上,完全不管伍明的挣扎,一言不发强行把她的衬衫和文胸推上去,抓看两个大乃,一边死命的抓揉,一边凶猛的吮吸。双颊深陷,脏兮兮的口水流满了她白生生的胸脯。然后就扒她的裤子,将丑物顶上来。
伍明痛苦地将转过脸去。每天这一顿折磨,早让她麻木了。
傻子出了那些脏物,爽得直哼哼,伍明推他时,他就乖乖地躺倒旁边去。
在浴室洗了半个小时,还总感觉到没洗净那脏物的气昧。
“伍h快点,吃饭了!”婆婆在喊。
伍h从浴室出来,面色苍白地扶起筷子,垂着眼帘不看任何人。
婆婆在给傻子喂饭,申林生吃到半途,说:“唐雨做得怎么样?”
伍明不疑有他,淡淡地说:“字写得挺不错的。”
“嗯,你多教他。”
这一点东西还用得着教?伍明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午餐后傻子被关进了另一间房,伍明可以安心睡一个午觉了。
申林生和老婆也回到自己的卧室。
“结婚也一年多了吧,伍h的肚子为什么总没个动静?不是不能生孩子吧?”老婆问。
申林生说:“也许是聪儿有问题。”
他们俩生下这个孩子不久,就发现他脑子有问题。去北京、上海的大医院做过检查,说是遗传的问题,他们要是再生一个,也不能保证下一个没有问题,吓得他们不敢再要了。
文革十年受尽折磨,这个傻子也跟着受尽苦楚。落实政策后,不但官复原职,还补发了一大笔钱。他们就张罗着给傻子娶了如花似王的伍h,期盼着早日做爷爷奶奶,他们百年之后傻子也有个依靠。
老婆忧虑地说:“怎么办?要是没个孩子,她将来……”
“我正在想办法。”
伍明下午来到小会议室,唐雨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看看唐雨阳光的笑脸,伍h忽然冒出个念头:要不是那傻子,而是这男孩……该多好啊!
她的脸烧起来,连耳朵、脖子都红了,匆匆坐到凳子上,翻开文件夹做事。
可是,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再也挥之不去。被傻子折腾一年多了,一直没有怀孕,其中的秘密也许早就引起申林生夫妇怀疑了。要是哪一天,他们要带我去医院检查,秘密立即就会暴露。要是……要是和唐雨……他生得帅气,又是大学生,生下的孩子也不会是傻子……申林生为什么安排他来帮忙?
虽然要求国庆节前整理出来,按现在的进度完全没有问题。即使要调人帮忙,也完全可以在厂里……伍h明白了,一种更加屈辱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唐雨暗中观察了伍明几次,见她的脸色忽红忽白,变幻不定。她已经想到申林生的用意了?
可是,整个下午,伍h都没有起身,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五点四十,伍h就站起来,说:“下班了。”
唐雨从她毫无表.清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到父亲办公室坐了以后,和他一道在食堂吃了晚饭还只有六点多一点。
唐雨说:“我游泳去。”
唐建国对他的水性还是放心的,但俗话说:“善水者溺”,还是嘱咐道:“小心点,早点回。”
踢拉着一双拖鞋,一件t恤,一条沙滩裤,唐雨来到离厂不远的江边。
斜阳残照,晚霞如火,平缓流淌的江水霞光荡漾。立在江边,江风拂拂,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唐雨将所有的男人和孩子自动忽略了,但见姑娘们纷纷舒展身体,在悠悠江水里的将那白哲柔嫩的臂膊,丰艘浑圆的美腿尽情展现,那半露不露的胸脯,更是抢人眼球。匀称的身材、纤细的手臂、比不穿衣服更让人心痒。
南江在此处的江面大约两百多米,大多数游泳者只在江边附近嬉戏。唐雨游了一个来回,完全消去了署热。从裤袋里找出烟卷,点燃一支,抽看烟欣赏看江边的美景。
“给我一支。”
唐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