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这么觉的。」
徐东风苦笑了起来:「你说的对,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我最爱的妻子,
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男人说:「这样背德的女人,你何必可惜?如果气不过,那就把奸夫淫妇都
杀了雪恨。」
「不能。妻子是我最爱的人,而那个奸夫是我最尊敬的人,他们两个人我一
个都不能失去。」
男人叹口气说:「那便没办法了,你已经一无所有,只能失去你自己了。」
徐东风悲伤的伏倒在桌上,说:「是的。」
床上一片狼藉,男人的jīng_yè,还有酒后的呕吐物,满地都是。
徐东风在男人的身下有气无力的娇喘啼吟,他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
男人却雄风依旧,继续在他身上驰骋。徐东风的身体已经和女人几乎没有区
别,甚至比女人更美丽,更娇媚。
「你觉的怎么样?」徐东风柔声轻问。
「我觉的很奇妙。」男人一边揉着弹性十足的rǔ_fáng一边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从来都只喜欢女人。」男人说。「可是自从看到你,我感到从未有
过的冲动,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不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到现在,你还没有说过,你到底是谁?」
男人轻轻吻着他,说:「我现在名声还不响,不过总有一天,武林中都会知
道我是第一恶棍官同。」
徐东风笑了:「你那根棍,确实挺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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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王小怡已确定自己怀孕之时,才把徐龙飞找到自己卧房来。
徐龙飞面有不悦之色道:「我孙子徐慕龙在睡觉,你有什么事要在这里说?」
最初的日夜激情过后,他逐渐疏远了王小怡。这不只是因为他们的翁媳关系,
而是他发现王小怡的饥渴贪婪已经不像是正经女人了。更令他警觉的是,王小怡
和柳媚不同,柳媚是个一眼就能看穿的单纯女人,而王小怡单纯的外表下心思却
很深,即使是共赴巫山那么多次之后,他还是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图。
王小怡柔柔道:「还有一个人,只不过你看不见听不见而已!」
徐龙飞默然在运功查听好一阵,才皱眉道:「不可能,那人是谁?」
王小怡笑得像花朵般美丽夺目。她拍拍小肚,道:「在这儿,你当然查听不
出来。」
徐龙飞愣一下,她又道:「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认为你有权知道才告诉你。」
「一定是我的?」
「当然,你也知道的,你儿子徐东风已变成女人,他好几年没有碰过我了。」
徐龙飞表情忧喜交集,道:「既然是我的,那很好,他知不知道?」
「知道,」王小怡说:「我第一次呕吐,他就瞧出来了,而且他只猜一个人,
那就是你。」
徐龙飞浓眉皱起,摇头道:「很不好,为什么他猜我呢?」
王小怡眼睛里荡漾着万斛柔情,轻轻道:「他说,天下只有你敢,也只有你,
我才肯。他为了此事,醉了三日三夜,后来却好像完全忘记了。」
他用健壮长大的双臂将她拥在怀里,却陷入沉思中。
一些好久已没有出现心头的面孔现在都出现了,像张哲侯和柳媚便是。他们
因他而无辜枉死,这也罢了,但他们唯一的儿子,却一直在屈辱折磨中……
虽然王小怡长得很像柳媚,但这简直是狗屁不通的理由。
可是老天爷,何以在自谴自责沉重心情中,生理上却呈现异态?是不是一旦
抱着女性ròu_tǐ,就不能抑压不能自制?
他想着,下身却再度勃起了。
床是儿子和儿媳的床。但是现在床上的人却是父亲和儿媳。
两具赤裸的ròu_tǐ纵情交缠着。
徐龙飞不敢太用力,因为王小怡正怀着身孕。但是他内心却有一头猛兽,让
他不可遏抑的想疯狂发泄。
王小怡媚眼如丝,làng_jiào连连,她又忘乎所以了,只管拼命求爱。她淫浪的样
子,连妓女都要自叹不如。
徐龙飞一边chōu_chā着,一边思索: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真的怀孕?我儿东风到
底去了哪里?
这场交欢并不尽兴。
王小怡动
作温柔而大有乏意,她用毛巾替那壮健的钢铁似的男人揩去身上汗
水,又揩拭自己身体,她又用衣服遮盖起她白嫩如脂玉的肌肤,也掩藏了那挺如
尖笋的rǔ_fáng。
徐龙飞亦穿好衣服,沉声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仰慕我,所以献身给我,
现在我却觉的,你本身就是yín_dàng的女人。」
王小怡道:「大爹这么说也没错,我确实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但我真的喜
欢你,我喜欢你这样做。」
徐龙飞决然道:「但是现在不同了,你已经有了身孕。老实告诉你,我最近
的头痛老毛病时时发作,视力也随着头痛而模糊好一会才恢复,我知道这是很不
好症兆,所以赶紧退休不失为好办法,而且我还可以远离你们。」
王小怡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已不必再说什么了。
徐龙飞又道:「我退隐之后相信天下没有人找得到我。我会作一种特别安排,
你永远可以得到我那一份利润,所以到了你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