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无心的算盘打得响亮,一番白口黄牙就想把法海大师党挡箭牌拉出去吸引仇恨。
不得不说,太上道主不是个东西。
可,大家都是修道之人,总不能和街边骂街一样,直接怼他祖宗。
所以,法海是那种聊归聊,闹归闹,别把贫僧当傻帽。
你们说你们的,我干我的,至于白素贞和青蛇怎么作妖,关贫僧屁事,她俩又不是我老婆!
法海现在考虑的是比较硬核的问题,比如说,雷峰塔翻新,金山寺铺地砖修房,大雄宝殿该换上我地藏王菩萨的法相了。
“这一点儿太低了!”
法海指着一个墙头道,“加高一点,再加高十丈!”
砌墙的匠人听此,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十丈?大师,十丈可是百尺,一般的城头都没有这么高,您确定要这么高吗?”
法海到,“没必要,我会这么说吗?想一想,大雨天,水涨起来了,这要是院墙不够高,怎么挡住水?我金山寺不是就被水淹了吗?”
砌墙的匠人感觉,自己遇到了高傻吊和尚,你这么高的一座山,谁家下雨能把山淹了啊!
然而法海也懒得和他说以后金山寺会被水淹的征兆,法海现在只是想做好排水防水工作,万一以后有点变数,小白小青聪明了,突兀的借来了水,那就麻烦了。
“大师!”一个匠人指着地面,“您看,这个下水道做的如何?”
法海看了一眼下水道,指着道,“下水道的两侧记得留下空隙,到时候我叫几个修真者去雕刻几个法阵。”
“晓得了!”
法海继续往前走,整个金山寺上下满是辛勤做工的人影,眼看着金山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变得雄浑大气,法海一时间有一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成就感。
如果师傅在这,看到我有如此的成就,他一定会夸赞我有出息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么久没见过师傅了,也不知道师傅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吃胖了。
应该不会胖吧,他那么喜欢动手,根本不可能停歇下来的。
就在这时,山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子声音,“夫君,夫君,你在哪儿啊!”
“这,这呢!”一个高墙上,砌墙的瓦工挥着手道,“娘子我在这呢!”
“吃饭了!”
“来了,来了。”
法海抬头看了一眼,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匠人下了院墙和给他送饭的娘子会和,一起吃起了爱情便当,周围的匠人无不漏出羡慕的神色。
法海回过了头,没搭理这狗粮。
可就在这时,那小夫妻的一番对话,吸引了法海的注意力。
男的道,“姣容,你不用走这么远来给我送饭,我给你讲,这金山寺法师是个好人,不但每天管饱,还每天都给十两银子,最近想来这里的匠人多了去了,我都不想回去当差了!”
女的道,“别胡说,衙门的活儿可是体面活儿,李公甫,你别忘了,之前你为了进入衙门多辛苦……”
就在这时,小夫妻面前,呼啸一道残影隐灭。
法海刹住了车,双瞳直勾勾看着面前的小夫妻,随后抬手指着那女子,“你刚刚说什么?”
中年女子很紧张,看着面前法海,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倒是一侧男的很随和,“方丈,我那内人不懂事,您别介意。”
法海砍着那男的,“你叫什么?”
男的道,“李公甫。”
法海到,“李是十八子的那个李?”
男的点头,“对!公甫是公母的公,甫是少甫的甫!”
法海看戏了中年女子,“那么你就该叫许姣容了?”
女子憨憨的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法海头发直接竖了起来,如果,法海有头发的话。
许姣容,李公甫是谁?
许仙的姐姐和姐夫!
许仙的亲姐姐就叫许姣容,而姐夫就是李公甫。
当年许仙刚出来混的时候,啊呸,刚出来读书的时候,还都是跟着这两位。
现在这两位都出现了,那么许仙呢?
李公甫担忧的看着法海,“法师,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法海此刻脸色恢复了平静,平静中眼神带了几分忧伤,“大事不妙啊!我观施主,眉心之间蕴含黑气,这气旋二不溃,溃而不散,这黑气不是从两位身上而生,却随两位不散,怕是近日来,两位的远近房亲属,要有劫难了。”
此言一出,李公甫急忙道,“法师,您开玩笑的吧,我,我自小是各孤儿,哪儿来的远近亲属?”
这时许姣容怒斥一声,“你别忘了,我还有个弟弟!”
李公甫一拍脑门,“你看看我,我以着急就把许仙给忘了!法师,法师,您的意思是说,我身上这股子霉运黑气是许仙传给我的?”
法海合手道,“禅机,不可言,不可言。”
看法海如此说法,许姣容控制不住了,许姣容扑通跪在了法海面前,“法师,我就这一个弟弟,您既然看出来他要受一磨难,还请您看着我佛慈悲,皆有好生之德的份儿上给他指一条活路。”
李公甫也急忙跪在了地上,“法师,我这些天的工钱都可以不要,您发发慈悲,救救许仙吧!”
法海看着二人,一时间心里美滋滋的和喝了蜜一样。
什么叫高人,能打架的才叫高人!
自己和玄无心干了一场,已经打出来名气了,现在随便一句话,加一点点言出法随的神通,对付立刻就俯首称臣,那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