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张享不想跟晏怀章提及赵西亭,只是说:“跟我有关,我不能不管。”
晏怀章是个聪明人,怎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如果赵西亭不肯放过晏怀章,张享可能会去找赵西亭理论。无论张享初衷如何,他愿意这样做,晏怀章简直受宠若惊。
就好比买了十几年彩票终于中了一次奖一样,可见着回头钱了!
“不会的,都是小事,你不要担心。”晏怀章轻描淡写地说,看着张享的模样,他忍不住起了点调戏之心,戏谑地说:“你有这份心,我很开心,乖。”
张享全身一僵,耳朵尖以可见的速度迅速红透了。
晏怀章心里乐开了花,想他苦心经营,四处埋种子,终于等到春暖发芽,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许只是一点苗头,但只要耐心等待,何愁不会生根开花结果,他有的是耐心,可以等。唔,当然,必要的时候施施肥也是可以的。
调戏适可为止饥渴,晏怀章欣赏够了张享的不自在,才把话题转向其他。
“阿享,今天下午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