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在卫家众多姐妹里排行第六,前边除了一个长公主的独子卫恒外,其余的都是姐姐妹妹,可以说,卫戍和卫恒是一片红花中极为显眼的绿树。
卫家有三房,大房是镇国公卫朗,老太太健在,三房没有分家,一大家子居住在公侯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除了长公主霓裳,她素来住在自己的公主府,不与大家住在一块儿。
“六郎,睡了吗?”朱睿卿喝完水,想了想,还是去了卫戍的马车前。
卫戍听他亲昵的唤自己“六郎”,没来由的脸皮一热,嘴里却应答道:“灯没灭,你说我睡没睡。”不满的哼唧一声。
朱睿卿道:“清衍有些事想要同郎君说。”说着,掀了帘,身子灵活的蹿上了车厢。
卫戍的马车从外面看空间有限,实则里头宽敞布置得富丽堂皇,尽显奢靡。
朱睿卿蹿上车厢里时,卫戍在下棋,一个人同自己博弈。
朱睿卿奇怪道:“郎君一个人对弈?”
“嗯,”想了想,解释道:“素来寂寞惯了,练出了自己同自己下棋。”
“清衍陪郎君对弈,怎么样?”
朱睿卿说着,没管卫戍答不答应,一把捋乱了卫戍下好的棋局,重新布局。
他执黑棋,卫戍执白棋,不过……他生前对于文雅之事没太大的爱好学习,没几下被卫戍厮杀得溃不成军,眼看就要吃了败仗,不管不顾的耍赖。
“哎呀——”他的身子往前撞了一下棋盘,上方的棋子被撞乱,他口中惊慌道:“乏了,以至于无心导致,盼望郎君莫要怪罪。”
卫戍:“……”
卫戍就看着他演戏,看着他装傻,无话可说。
“想问什么,就问,就你的棋品,烂。”卫戍淡淡道,并没有不悦之意。
“清衍问什么郎君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卫戍摇了摇头,说:“不会。”
朱睿卿一噎,幽幽道:“什么都不说,万一回京清衍无意露马脚,该如何自处?”
卫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杀了你不就好解决了。”
朱睿卿眼皮一跳,明显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心情有些低落,道:“郎君都不心疼下,相处了几个月的人,说杀就杀,真无情。”
卫戍凝着他,脸上笑意不减,冷冷道:“有情的,活不长。”
“……”
“好了,你想问什么,你说说,说不定心情好,便说与你听。”
朱睿卿想了想,缓缓地说道:“郎君知道这几日来所遇的刺客是谁派来的吗?”
卫戍摇了摇头,朱睿卿心中歇了问的意思。
不想,他又道:“统不过那几位,长公主,卫恒,或许,还有我父亲,卫朗。”
“……”
能被自己的父亲派人追杀,这是什么样的“亲情”才会导致父子相残?
“没办法,若不是碍于老太太,说不定我早死了个千儿八百回。”
朱睿卿知道王侯之家,素来有许多腌臜事儿,却没想到卫戍的日子过得这么惨,不过比起来,显然是他更惨,从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化为了农家二郎,还是要以色侍人的那种。
既然大家都那么惨了,不如一起来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回京后,大概就不种田了吧……想改一下标签,或许再改一下书名?
不烧脑的权谋,反正是沙雕欢乐美貌征服天下的文,烧脑,我们烧不起来啊!
穿越女妹妹要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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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卫戍语调淡淡的问道:“即便如此,你还要知道吗?”
“自然想,”朱睿卿丝毫不含糊,立马道。
卫戍眼睑泛着红,他欺身而上,一把掀翻朱睿卿,朱睿卿面上闪过讶异之色,没有太大惊小怪,双手下意识的揽住卫戍的腰身。
卫戍的手抚上朱睿卿的脸颊,他的肌肤嫩滑,缓缓地一蹭,手间满是滑腻,一呼一吸之间,全是他身上的暗香气息。
卫戍没有说话,一双冷淡的眸子凝着他,修长的手渐渐地滑到了他的红唇边,车厢里的空气逐渐稀少,变得稀薄,气温缓缓蒸腾。
气氛变得旖旎。
他的唇,柔软饱满,在他缓缓的轻蹭中,逐渐充血,更红润。
“手,规矩点儿,放哪儿呢?”卫戍眉头拧了拧,松开对他的桎梏,握住他的手腕,把摸上自个儿t-u,n边的不规矩的手给拿掉。
卫戍拎走他的手,岂料,朱睿卿一把凑上来,啃了他的唇。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啃,齿轻轻地咬了咬,卫戍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试探,结果是羊入虎口,等想要推开来人,那人已不由分说的凑上来,嘴微张的瞬间,s-hi滑黏腻的舌滑入内,搅动一番惊涛骇浪。
卫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被他一番抢占先机占据了上风,别看眼前的人身子单薄,习武的人,力气哪里有小的,身子的力气逐渐随着空气而去,他的舌推拒一番,想要推出侵入之物,没想到如此一来,反而如了他的意。
互相缠绕,互相追逐,到了后边儿,卫戍的身子软化成一池春水,早先被嫌弃掀掉的手儿又回到了他肖想的t-u,n儿,不轻不重的揉捏。
等到了后来,卫戍已下意识的回应,不再抗拒。
身影成双,明月朗朗,洒下霜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