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青春”,施秒的高跟鞋黏了土,在旁边石头上刮:“再去抱抱你那沙包,那才是真正的青春。”
“嘿,你骗不了我,沙包早被我打烂了,”,祁林滚够了,爬起来拍衣服:“这个时间,练习室没人吧?带我过去看看。”
难为祁林离开这么久,还没忘了练习课表。这时一般是表演课,所有练习生都去大礼堂,练习室空无一人,唯有阳光爬进窗棂,停留在地面上。
房间被烤的热烘烘的,涌满阳光的味道。没有膨胀的二氧化碳,空气便格外清新。祁林这次没往地上躺,而是摸到窗边,手臂借力,一屁股坐上窗台。
他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在窗下晃,啪啪拍打墙面:“这个窗台下,本来放个沙发,是周泽的专座。当时他和祁怂真两个,天天眉来眼去,各自算盘打的噼啪响,都以为对方蒙在鼓里,我看着就想乐。”
施秒耸耸肩,了然道:“你欺负他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