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锷一手死死握住他结实的胸肌,张开嘴,将馒头般鼓囊囊的山丘一口含入,同时另一只手强势地chōu_chā着男人夹在屁股里的密缝,在两根手指的抠挖下,那里扩为张合不已的小洞,销魂的肉壁缠卷着他的手指。
将无名指也塞了进去,拢成锥形的手指操干着骚浪的穴口,方鼎迷乱地呻吟喘息,两腿张得更开,方便手指的侵入。
眼看两乳樱果一般红肿破皮,景锷撑起上身,摸了摸胯下粗长硬挺的肉具,将方鼎两条腿搭在肩膀,一手扶着根部,向软滑湿热的洞口顶了进去,随着身体下压,可怜兮兮的小嘴一点点吞入了尺寸硕大的guī_tóu。
“啊啊啊嗯——”方鼎摇着头,两只手推拒着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胸膛,插进屁股的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大小,压在身上的是只乱发情的qín_shòu吧!
他嘟囔着乞求道:“陆瞻,轻点,疼……”
景锷使力一顶,全根没入,ròu_tǐ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方鼎登时带着哭音痛哼一声,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他将方鼎的腿从肩膀放了下来,探身吻着他的鼻子和额头,安慰道:“你现在还不习惯,以后每晚多做几次,过上十天半月就不疼了。”
“操!”方鼎怀疑肚子都被顶穿了,简直不敢动弹,他的思绪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明知道这人是景锷,总是不经意的时候把他当作陆瞻,也许这样,可以为自己的yín_dàng无耻找个合理些的理由。
尽管下体疼痛难当,可那处仍然不要脸地硬着,方鼎自虐似的克制自己不用手抚慰,但随着景锷前后chōu_chā,晃动的yáng_jù在备受冷落的情况下越发坚硬,不断积蓄的快感几乎把他的理智击溃。
景锷腾出手来捏着方鼎昂扬的部位,戏谑道:“这里很兴奋嘛,要不要我帮你?”
方鼎勉强捡起一丝意识,骂道:“混蛋!你做就做,哪来那幺多废话!啊!”
话还没说完,景锷的手圈住它撸动了两下,撑到极限的ròu_bàng突然登至顶峰,一股股地射了出来,白灼落在方鼎的小腹和胸膛上。
眼前绽放出灿烂的白光,方鼎晕了片刻,发觉自己已经趴在床上,但屁股里仍然含着硬的不像话的硕大,被迫承受着更加猛烈的鞭挞。
进行到这个阶段,只剩下又胀又疼的感觉,后穴操到了麻木的地方,他扭着身子道:“够了!”
“不够。”景锷俯下身啃咬他的脖颈和肩膀,“把你服侍到高潮,然后撤出来用手解决?我又不是他。”
“不许你提他!”方鼎红着眼睛道。
“呦,刚才是谁抱着我喊陆瞻轻点?你不愿意用屁股,那等会儿用嘴巴好了。”景锷抓住他的胯,迫使他撅起臀部,猛力地chōu_chā数下,方鼎被撞得差点跌下床,最后粗长的yáng_jù深深埋了进去,j,in,g液一滴不漏地射到了肠道深处。
方鼎软软地躺了一会儿,还没休息过来,便被揪着头发摁在男人的下腹处,鼻尖蹭到了那里的毛发。软垂的性器体积依旧庞大,近在嘴边的距离,他恨不得一口咬断。
“不要以为以前的招数行得通,我又不是那几个蠢货。”景锷吃饱喝足般地慵懒,对待宠物一般抚摸着他的后颈,道,“好好伺候,把精华都喝进去,我就饶了你,否则,我干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深吸一口气,方鼎把带有白浊液体的guī_tóu纳入嘴里,狭窄的口腔只能含进一半,屈辱地用舌头舔着硕大的茎身,他皱着眉头,眼泪刷得掉了下来。
“装什幺雏!你给陆瞻舔过多少回,每一次不是把喉咙往他的guī_tóu上凑,还有寒潭地下,你同时几个巨根都应付得了,如今换了我的,连舔都不会!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要我把陆瞻叫来,一起chā_nǐ才过瘾?”景锷一把薅着方鼎的脖子,见他的嘴巴半张,眼眶红红的,一只眼睛居然流下泪来。
景锷心中一悸,松开了手。
“别,别让陆瞻看到。”方鼎连忙道,怕对方反悔似的,将yáng_jù深深地含进喉咙,压抑下欲呕的冲动,来回摆动头颅,用唇舌吸吮刺激着越来越硬的ròu_bàng,利用喉咙的吞咽,按摩着顶进去的guī_tóu。
他想,能出卖身体到这个地步,男妓也不过如此吧!
“算了算了,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男人推开了他。
方鼎侧躺在床,踢到一边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了下来,景锷的身体也覆在了他的后背,几乎没有太大阻力,粗长的楔子便重新顶入灌满j,in,g液的松软穴口。
野兽般的交合持续到深夜。方鼎在天光大亮时在一片狼藉的床褥上醒来,垫在身下雪白的褥子上,布满了干涸的j,in,g液,几缕暗沉的血迹落在当中。腰身酸软无力,后股更是疼痛,但方鼎一刻也不想停留,简单地套上衣裤,他逃也似的仓皇离开了这座牢笼般的婚房。
第31章 斯文版qín_shòu
方鼎趴在枕头上,随着后方人的节奏,眼前的烛火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额头淌下的汗水模糊了橘色的烛芯,他闭上眼睛,感受到后面持续不断的剧烈刺激,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的身体应该好多了吧。根据曹闻的描述,才不到一周的时间,陆瞻的气色恢复了许多,起码意识清醒,可以在别人搀扶下小范围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