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 那玩意儿软下来滑了出去, 一些液体也流了出来, 衡昀晔没清理就那样睡着了, 于是就在冉沫弥下身凝固了, 搞得他特别难受, 现在真是一个人生闷气。
不过想来也觉得自己挺可笑的,为了这种事跟衡昀晔生气,衡昀晔也没醒,他照样睡得很熟。
冉沫弥起来,一动就把衡昀晔吵醒了,衡昀晔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早。”
翻身, 一脚把被子踢下床,将鸟儿亮出来,冉沫弥实在没眼睛看,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给他盖上,衡昀晔又一把掀开,冉沫弥又给他盖上,这次就随意盖了下半身,盖了那作案工具,因为他实在没眼睛看。
衡昀晔又一脚踢开,势必让鸟儿赤果果的暴露在人前,他揉了揉眼睛微笑着说着:“放心吧,它不会感冒的,让我散散热,要不然一会儿你又下不了床。”
冉沫弥咬牙切齿:“衡昀晔,你找死是不是?”
衡昀晔傲娇的翻了翻身,一脸不怕死。
白月光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着:“少奶奶,那个小白脸又来找你了,少爷,少奶奶的男人来找他了,我把他拦在门外了。”
衡昀晔一听这句话,差一点跪了,立刻拉着冉沫弥的手,忏悔而愧疚的说着:“沫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冉沫弥甩开他的手懒得理他去洗澡,衡昀晔在背后鬼哭狼嚎:“你睡完了就提裤子走人,你对得起我吗?你这个没良心的……”
冉沫弥实在受不了他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床都被踢烂了,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五秒内,你再赖床,我就走人。”
这话一说完哪儿用得着五秒,一秒钟衡昀晔就滚下床站在地毯上,依旧光着屁股,面朝着冉沫弥,鸟儿还是很精神的,冉沫弥实在是没眼看,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始洗澡。
身上到处都是精/液,洗的时候特别尴尬,吹头发的时候衡昀晔跑过来,硬是要拉着给他吹头发,本来挺好看的盛世美颜被衡昀晔一吹,乱糟糟的,虽然有一股别样的风味,但是跟冉沫弥那干净冷静的风格不搭,衡昀晔在心里默默谴责:让你去找人,看你去哪儿找男人……
冉沫弥拿过吹风机,瞪了他一眼,自己给自己吹了起来,终于将乱糟糟的头发吹顺了,衡昀晔看这样子想到了“为悦己者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赤果果的当着自己的面偷汉子,这还了得……
他瞪着冉沫弥,一脸不满:“那傻逼哪儿有我好?他来找你你就出去,你把我晾在一边你好意思吗?”
“你不出去你总该要下去吃饭吧。”冉沫弥笑了笑:“不可能连饭都不吃吧?”
衡昀晔醋坛子打翻了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冉沫弥笑了笑推了推他:“快点儿洗漱下来吃东西。”
衡昀晔看了他一眼,立马雨过天晴:“给我亲一口。”
冉沫弥没动,没动就代表着默认,衡昀晔终于露出自己狐狸尾巴,按在怀里亲得冉沫弥腰软了把人打横抱起,按在床上,脱掉睡衣,幸好他的鸟儿还晾在外面,不穿衣服的好处就是连衣服都不用脱,直接长驱直入。
两个人正是干柴遇烈火的时候,白月光又敲了敲门,冉沫弥立刻咬住嘴唇,衡昀晔竟然在此刻坏心思的使劲顶了顶,冉沫弥双眼迷离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月光喊着:“少爷,少奶奶,那个人说今天非要见到你。”
衡昀晔冲着门口大着声音喊着:“去问问什么事儿?”
白月光跑下去了,冉沫弥猛然咬上衡昀晔的肩膀,一口咬上去,衡昀晔顿时失守,做完之后抱着冉沫弥就是不想退出去。
没过一会儿,白月光又跑进来大声喊着:“少爷,少奶奶,那个人说少奶奶的手机打不通,他哥到处找他,少奶奶的爸爸生病了……”
冉沫弥目光一滞,他的手机被他爸打坏了碎屏了,他没有去买新的,原来这几天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看了冉沫弥一眼,衡昀晔冲着白月光喊了一声:“知道了。”
冉沫弥愣了愣,他走的时候,他爸打他,身体看上去很好,生龙活虎的很硬朗,一点儿也不像有病的样子,怎么短短的几天说进医院就进医院,说病倒就病倒了呢?
“我们今天去医院吧,我陪你去,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等你。”衡昀晔知道他担心什么,安慰他说着:“放心吧,一定没什么大事的。”
冉沫弥默不作声,起床穿衣服,等到了楼下,丰左骆还等着,看到冉沫弥就跑上去说着:“跟我走吧,冉叔叔现在还在病房里,你哥已经守了很多天了。”
“为什么要跟你走?”衡昀晔十分不满丰左骆的话,一脸傲娇的要维护自己男朋友的地位:“在哪个医院,我们自己会去,不劳烦你,这年头,谁家还没有一个车啊,十辆迈巴赫是没有的,起码也有八辆吧。”
冉沫弥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我要自己去了。”
丰左骆也尴尬的笑了,他本来无意与衡昀晔争夺的,但是衡昀晔处处防备着他,那种不上台面的手段很好笑:“这样也好,那你们自己去吧。”
丰左骆说完便没有逗留,冉沫弥急着去看他的父亲,因而也没有留丰左骆,丰左骆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