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西番的王子在人们眼里就是个活阎王,没人敢轻易得罪他。
一直坐在座位上自酌自饮的男人哗啦一下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手中的青松古剑瞬间出鞘。
跪在前面的人抖的更加厉害,司雨坤提着剑指着那人的胸膛,“我要听的是艳舞曲,你们弹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要诚心和我作对是不是。”
“不,不是的……王子殿下,你刚刚……你刚刚的确是点的这个。”
“胡说。”司雨坤怒斥一声,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上,随即又走向了跪在中央浑身颤抖的美貌女子,那是一个舞姬。
司雨坤走到舞姬面前来,蹲下身体单手挑起舞姬的下巴,仔细的审视着舞姬的面容。
“嗯,长的不错。”司雨坤淡淡的评价道。
随即一挥手,“你们都滚下去。”
那些得了大赦的人们惶恐不迭的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往外跑,生怕留下来会成了下一个刀下鬼。
那舞姬脸色煞白,眼泪都快要掉了出来,司雨坤紧紧牵制住舞姬的下巴,冷声默然地问道,“怎么,我的脸很吓人吗?你怎么抖成了这样?”
“不……不是。”舞姬嘴唇哆嗦着,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摇头,“求求殿下放了我吧,求求殿下。
“放了你,为什么?你难道不想做本殿的女人?”司雨坤听见舞姬的话突兀的笑了,玩味的盯着舞姬问道。
舞姬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不,我不想做殿下的女人,求求殿下放了我,放我回去。”
啪一声,舞姬被打倒在地上,司雨坤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舞姬,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舞姬倒在地上,司雨坤又狠狠的踹了舞姬一脚,舞姬在地上狼狈的滚了一圈,身上的衣衫掉落,露出雪白的香肩。
司雨坤眼神闪了闪,忽然扑上去疯狂的撕扯舞姬的衣服,舞姬一边哭,一边挣扎,但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很快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地上。
司雨坤轻笑一声,眼底全是轻蔑之色,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迅速的分开舞姬的双腿。
啊,舞姬凄厉的惨叫一声,臀部一片血迹斑驳,司雨坤只是邪肆的大笑着,一手环住舞姬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恶狠狠的动了起来。
“啊……啊……”舞姬凄厉的惨叫声一直持续不断的在这宫殿内响起,守在外面的宫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几乎所有人都知这位殿下的恶行,和他交媾的人,无论男女通常过不了一夜就会被折磨死。
舞姬凄厉的声音渐渐的虚弱了下来,身下的血还在持续不断的流出,司雨坤却不管不顾,仿佛一头发怒的野兽,持续不断的动着。
直到身下的身体渐渐冰冷僵硬了起来,司雨坤才兴致缺缺的起了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拍拍手,立刻有侍从冲进来,面无表情的将倒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女人给抬走。
司雨坤眼神冷漠的望着这一切哼笑了一声,脸上闪过厌恶的神情,真是恶心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明明可以活得光明正大,是谁将他变成了鬼。
司雨坤想起西番圣皇,心里的恨意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冲动的一剑斩向了身边的桌子,桌子一分为二,似乎这样还不解气,司雨坤提着剑继续胡乱的发了疯一样的砍。
满屋子凌乱不堪,一地的破碎物品,司雨坤这才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的眼。
西番的景色与大靖的完全是两种风格,大靖的建筑物多少红漆木为主,建筑古典,但楼层不是很高,而西番的建筑却全是以白色为主,因为土地很少的缘故,所以居住的地方盖得都很高。
这里的食物与大靖的也有区别,彦墨带着几个信得过的人一路潜入了西番。
一路上因为自己的容貌太惹眼,彦墨不得不找了个斗笠将自己的脸遮住。
李晔也一路随行而来,因为离魂术三个字大大的勾起了李晔的兴趣,李晔为了一株冰花兰,险些搭上自己的性命,何况是神秘的离魂之术。
西番很炎热,一路能看到很多不曾见过面的水果,椰子芒果什么的。
彦墨看着好奇随行的人也同样,于是大家找了一家吃食店坐下,买了些吃的,慢悠悠的吃了起来,顺道打听打听这里的风俗情况。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初到西番
掌柜的是个头戴着白色帽子的中年人,一边忙着招呼客人,一边吩咐店里的小二做事。
“掌柜的。”彦墨忽然出声叫住了从他们身旁经过的掌柜。
那掌柜的停下脚步,奇怪地看了眼这位头戴毡帽的公子,心里虽然好奇,但是脸上依旧挂着职业的微笑,讨好地问道,“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掌柜的是这样,我们是从中原来的,从未见过西番的景色,不免有些好奇,麻烦你给我们介绍介绍这里的人文地理,以便我们四处游览,否则这样茫然的瞎逛,弄不好得罪了什么人可就麻烦了。
原来是这样,掌柜的一听对方是中原人,初次到他们这里来,立刻来了劲,似乎恨不得将西番夸个底朝天,这里山美水美风景美,似乎没一样不好的。
从风景又谈到了这里的风俗,从风俗又说到了他们这里的禁忌。
在西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