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握着自己的坚挺,伞端刚刚抵住微微张合的后穴,柔软的穴口就贪馋似的包围上来,试图把真正能够满足由内而外的渴求的那根吞吃进去。
黄少天暗自咋舌,心想周泽楷这回的发情期未免太凶残,指不定要折腾几天,搞不好还要跟电视台请假,全勤奖恐怕又要泡汤,毕竟他上赶着解决人家发情期的oa既没标记也没领证,周期假和婚假一概与他无缘,怎么看都是个大写的单身狗。
他怀着对全勤奖的提前悼念,报复似的含住了oa敏感的rǔ_jiān轻轻咬了咬,然后就着周泽楷难以克制的惊呼与战栗,把自己送进他里面。
被真正进入的瞬间周泽楷抖得厉害。
久违的alpha的性器给予他的慰藉实在甩开道具八条街,毫无生命的东西哪怕在材料上十分仿真,设置的是无数数据支撑着的科学震频,顶端释放的微电流理论上足以让发情期里亟待抚慰的生殖腔感到鲜明的快感,还不至于在没轻没重的冲撞下被弄疼,间歇性臣服于原始本能的oa也仍然在每一次的发情期丧失理智地渴求alpha,被信息素浇灌,被操开身体,被用力冲撞对待,柔软得不堪一击生殖腔期望着快意与疼痛并存的结,以在oa体内最深的位置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本能与进步,实在是一场难以辩驳的悖论。
周泽楷浑浑噩噩地想了想,又十分洒脱地忽略掉了这个没玩没了的哲学问题,一心缠着大半年没见着人的alpha。
他把黄少天吞的很深,也绞的很紧,身体相贴相连的现状让他能够清晰地感到对方隔着胸膛传递过来的心跳,与深入他体内的脉搏。
黄少天是个十分温柔的床伴,周泽楷不知道对方是无数热爱犯病的alpha当中的一道清流,还是因为这一切的对象是自己。
他尚未全部送进来,只够着了内壁上的敏感处,这会儿正按着周泽楷绷紧了的腰浅浅摩擦着那一处,等身下紊乱喘息着的oa适应后穴与信息素的双重刺激。
周泽楷抱着alpha的肩背,勉强从巨大的晕眩里平静了一些,随手摸了摸对方出差归来显然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头发,发尾稍微有点长,还带着未干的水痕,冰冰凉凉被他胡乱绕在指间,掩映着后颈的腺体。
无论是ala,哪怕在特殊的周期里,腺体也仍然维系着各自的平静,即使脖子后边丝毫看不出一样的皮肤下面,隐藏的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周泽楷松开黄少天简直快给他扯下来的头发,指间摸索着停在了大概是alpha腺体的位置上,他看不见那里,并不很确定,直到作死似的下手揉了揉,黄少天险些给他折腾得就地蹦起来,底下一不当心,便枉顾了刚刚进入他的小心翼翼,一气儿撞进了最里面,结结实实碾过了内壁上最敏感的那处,前端又直直顶在了生殖腔紧紧闭合着的入口。
周泽楷猝不及防给这么一撞,何况他甚至还沉浸在寻找alpha后颈腺体的大业中,着实给刺激的不轻,几乎就要给生生送上顶峰,指尖不自觉使了力,险险自腺体边缘的皮肤上挠过去,他不比黄少天多少顾忌着他公众人物的身份从不留衣服挡不住的印子,下手简直没轻没重,所幸发情期里没什么气力,总算只浅浅落了道印子。
黄少天简直无语,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半直起身,顾不上一进到底的舒爽,先试图教可劲儿瞎折腾的oa老实做人,“靠靠靠靠靠周泽楷你在搞什么鬼,每回不搞点幺蛾子出来你浑身难受是吧,脖子后边那地方你摸摸也就算了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上爪子挠是几个意思?”
周泽楷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浆糊,放弃了一切思考,胡乱捉住了黄少天给他揉乱了的头发,把人拉下来,结结实实吻在了唇上。他张着的腿缠着黄少天的腰,大腿内侧敏感的沾着黏腻体液的皮肤磨蹭着对方的臀侧。
他终于捕捉到一点即将降临的高潮的影子,却仿佛怎么也差那么一口气。他别无他法,只得跟随者喧哗的叫嚣的本能,试图索求更多。
偏偏黄少天说起话来十分执着,连双唇相贴也没忍住喋喋不休。他一边小心翼翼要先从周泽楷身体里退出来,手底下仍然按着周泽楷微微抽搐的腰线,一边还要问他,“疼不疼,撞得厉害吗?”
周泽楷半睁着眼睛,蹙着眉看着他,恐怕是听岔了他含混着的问话,一面敷衍,一面催促,“厉害。快点……操我。”
黄少天只觉得心里头给先前那一下激的十分微妙的弦连带着额角愉悦跳动的青筋一并断了,再也顾不得周泽楷经年累月爽完翻脸不认人的丰功伟绩,决定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由分说按着身下人弹动的腰,仗着自己不在易感期成不了结,径自对着敏感的生殖腔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