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划过了南宫恋曾经说过的话,南宫烈痛苦的缩到了地上,他大口的喘着气,却依旧无法呼吸到一点的氧气,肺部因缺氧而迅速挤压着他的意识,他掐在脖子上的手渐渐的失去了力气,剧烈颤抖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嘭”。
拿着药箱去而复返的夏秋雨看到缩在地上的南宫烈后,扔下手中的药箱便冲了过去。
“南宫烈,南宫烈!”
跪到地上,夏秋雨略显惊慌的抚上了南宫烈那涨的通红的脸,她不明白南宫烈突然的这是怎么了,可她却可以看出,南宫烈此刻几乎是没有呼吸的。
将缩成虾米状的南宫烈板正了身子,夏秋雨双手交叉用力的按压着南宫烈的心脏处,南宫烈的双手再次用力的掐上了自己的脖子,窒息般的痛楚再次侵占了他所有的神经。
指尖太过用内,竟深深的刺激了脖子里,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本是俊美无暇的脸此刻亦是痛苦的扭曲着,那双星眸瞪得圆圆的,仿佛随时都会因窒息而死掉。
就算是夏秋雨,此刻也是彻底的慌了神,她不敢怠慢的反复的按压着南宫烈的心脏,她不明白,没有溺水的南宫烈为何会出现窒息的情况?
见南宫烈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夏秋雨在也顾不得其他,俯下身子为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肺部的氧气渐渐的充盈了起来,南宫烈涨红的脸慢慢的变得苍白,身体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染满玄鲜血的双手无力的滑落到了地上。
“南宫烈,没事了吗?”
见南宫烈的呼吸渐渐的恢复了平稳,夏秋雨松开手轻轻的顺着他起伏的胸口,呼吸渐渐的恢复了节奏,南宫烈一把将跪坐在身旁的夏秋雨拥入了怀中。
“你”。
夏秋雨愣神的瞬间,整个人已经趴到了南宫烈的身上,反应过来的她正欲挣扎,却听到耳旁传来南宫烈颤抖又无助的声音。
“我想回去我想回家我要将南宫恋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楚,百倍千倍的还给他,我”。
搂住夏秋雨的手无力的滑落,夏秋雨直起身子看向了南宫烈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为何她的心,竟会莫名的酸痛不已。
他究竟怎么了?除了身上所能看到的伤,还有其他的伤吗?南宫恋又是谁?他的家人?可他的家人为何会伤害他?
将所有的疑问抛之脑后,夏秋雨轻叹口气,将南宫烈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床上,无言的拿过药箱,默默的帮南宫烈处理着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下过雨的夜空竟是格外的清亮,夜风吹乱了夏秋雨火焰般的红发,亦吹乱了她那颗满是疑惑和不解的心。
“唉”。
幽怨的轻叹一声,坐在门前台阶上的夏秋雨双手托腮,静静的望着璀璨的星空,从天而降的一个人,为何会让她莫名的心疼不已?
明明是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一个人,为何会为他烦恼为他担心?原本一心系着简亦晨的她,为何会为一个陌生的男人心烦意乱?
想起简亦晨那张完美的如月光般轻柔的容颜,夏秋雨忧郁的小脸瞬间爬上了幸福的笑容,秋雨秋雨她喜欢听他喊她的名字,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动听。
喜欢他,喜欢简亦晨,真的好喜欢他。
富丽堂皇的商业大厦内,一抹清亮的白色倩影欢快的跳动着,白皙的脸上挂着一抹动人的笑容,充满活力的美眸不安分的瞅来瞅去。
因为有了工作证件,她可以自由的走来走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欢快的来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外,她可是提前了半小时呢,这个时候亦晨应该还没到吧?
夏秋雨纤细的手推开了总裁室的门,脸上的笑意瞬间凝结了。
简亦晨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睡王子一般安详的睡着,朝阳的光辉竟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一股心疼涌上心头,看着趴在办公桌上睡着的简亦晨,夏秋雨不悦的轻抿下唇,他从昨天一直工作到现在吗?那样瘦弱的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劳累。
小心翼翼的走进简亦晨,夏秋雨脱下外衣披到了简亦晨的身上,看着桌子上堆放的文件,夏秋雨恨不得立刻就替他处理掉,可又怕被简亦晨误会是来窃取公司机密的卧底。
从小养成的警觉性让简亦晨早已在夏秋雨迈进房间的时候就醒了过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他任由自己趴在桌子上假寐。
这些日子的疲劳,的确是让他有些吃不消,那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赶他下台了吗?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被打败,耀晨企业是爸爸一生的心血,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去染指它。
“叮叮”。
突然响起的内线电话把沉静的气氛打破,夏秋雨手抚被吓得不轻的心脏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就好像偷腥被抓到的猫儿一般,白皙光润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嗯,让她进来吧”。
简亦晨挂断电话,看向了低头而坐的夏秋雨,好看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
“秋雨,什么时候来的”。
“啊?我刚刚才到,少爷辛苦了”。
夏秋雨那略显紧张和羞涩的表情让简亦晨忘记了工作的疲劳,他优雅的起身,将夏秋雨的外衣披回到了夏秋雨的身上,一霎那间的触碰,仿佛过电一般惊扰了夏秋雨那颗悸动的心。
“亦晨”。
如清泉般清脆的声音让夏秋雨下意识的望了过去,飘逸的金黄色长发衬托着娇小迷人的脸颊,那双仿佛噙着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