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问过师父?”
“亚父他咳,我是说范老现在病情刚好些,公乘神医的意思是,让他少些思虑。”
“那叔父呢?如何说道?”
“他说全凭你来决断。”
项籍眉头舒展:“咱们在海盐的损失有多大?”
“比起全盛之时少了八成,利少些无所谓,问题是殷通明显想要人财尽得,陈婴大哥上次也是险些被抓。”
“那就不用客气了,咱们可以不露与那萧何陈婴的关系,直接派几个敢死之士,吓唬一下殷通,让他以为是盐帮所为就好。”
“盐帮?是什么?哪有盐帮?”
项籍没好气说道:“让殷通去联想啊!上次子期说时,你有没有在听!”
龙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什么那次不是悦悦也来了嘛”
项籍面色微变:“你你对阿虞?你不是缠着那赵善的吗?”
龙且一愣:“我是说阿虞带来了点心,我一时分心,就没听子期说什么”
“吃货!”
“报!”
两人正在闲聊,肩插令旗的军使飞奔而来,只在项籍耳畔寥寥数语,就把这位项氏骄子说的脸色大变。
“此言当真?”
“绝无虚假!”
项籍来回踱步如同雄狮暴怒:“兵发吴县,拿殷通的人头回来!我亲自领兵,全军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