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杨苹将蛋糕塞进了冰箱里,转身打算去洗澡的时候,却发现alfred并没有回他家,而是跟着她进了她家,此刻正坐在她家餐桌前。
她微微蹙眉:“你还有事?”
alfred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锦盒,推到了杨苹的面前。
“什么东西?”
alfred眸光含笑,轻声细语:“礼物。”
杨苹伸手接过锦盒,打开了一看,是一只和alfred手上那只手表同款的女士手表。
杨苹将手表连同锦盒一起推了回去,“百达翡丽的,这表太贵了,容易让人联想到受贿。我可不想被廉政公署调查。说到这个,我就想起问你一件事了。”
alfred温柔地看着杨苹:“什么事?”
“今天中午去的那家餐馆……”
“是我父母开的。”
杨苹记得那店里只有一个alfred叫翠姨的中年女人:“你父母今天都不在店里吗?”
alfred笑了笑:“我回国的第二天,他们就丢下店铺去环球旅行去了,说儿子出来工作了,他们就得去享福了。”
杨苹勾了一下嘴唇:“你爸妈倒是很会享受生活,不过店铺就这样丢着没事吗?”
“没事,有翠姨看着。而且那店本来就只是做街坊生意,不是什么大买卖。”
“那照理说,你也不是什么贵家子弟,美国的犯罪心理研究师的工资很高吗?为什么你买得起百达翡丽的手表,还一次两只。”杨苹伸手拉过alfred的左手,用手指点了点他腕上的那只男表,“这也是百达翡丽的,2012年款的,限量版,价格不菲。”
alfred伸手揉了揉杨苹的头发,解释道:“那是用我在美国读书时赚到的第一笔钱买的,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开始的时候学的并不是犯罪心理学。我跟你说过,我是在餐馆打工的时候遇到了枪击事件那之后才改了专业。”
杨苹伸手轻轻地拨开了alfred的手:“你之前的是什么专业?为什么已经赚到这么多钱了,还去餐馆打工?”
“我之前学编程的,还是学生的时候我自己编写了一套安保系统被一家公司看上了给买走了,赚了不少钱。在餐馆打工是出国之后一直都在干的事,我觉得适当的劳动对自我磨练有好处,而且有助于…….减肥,所以读书期间我一直都在餐馆打工。”
杨苹抬了一下眉头:“你这单薄的身子骨还需要减肥?”
alfred笑了笑:“我以前胖胖的,跑都跑不动。遇见人家抓贼,我根本就追不过对方,不过若是不小心被我逮到了,我一定会来个重磅压袭。”alfred用没有受伤的手,做了一个五指山压顶的动作。
杨苹忍不住咧嘴笑了,“像你说的那么夸张那至少得有180磅。”
alfred也跟着笑了笑,单手将杨苹的手腕托起至半空中,然后将手表盒放在了杨苹的手心里。
杨苹摇摇头,又将手表放回了桌面上,冷冷地说:“你读书的时候就买了一对对表,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显然不是给我的买的。我虽不是什么清高的人,但是也不会要人家不要的东西。”
alfred看着杨苹突然阴沉的脸,怔愣了一下,突然又勾唇狡黠地笑着:“你这是在吃醋吗?”
“吃醋?我为什么要吃醋?”杨苹狭促地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饮着。
alfred颇为得意:“你自己学过微表情,若是给你一面镜子,你就知道自己掩饰得有多么的差劲了。你分明就是吃醋了。”
杨苹的脸一下涨红了,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愤怒,一股突然勃发的愤怒。她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alfred立即就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而且闯大祸了。他不该对身边最亲的人进行侧写,就算是看到了也应该装作不知道的,刚刚他确实太过得意忘形了。
“对不起,我……”
“我累了,你出去吧。”杨苹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我去洗澡,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杨苹转身走进房间拿了一套居家服后又折进了浴室。
客厅里静悄悄的,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哗啦啦水流声。alfred的心就像坐了一段过山车一样,从山峰飞速地冲回了谷底。
杨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alfred还没有走,就坐在客厅的沙发前看着电视。见杨苹出来,他立即迎了过去,很自然地从杨苹的手上接过了干发巾,单手轻轻地帮她揉起了头发。
杨苹嘴上冷冷地说着“你怎么还没有走”,却又没有要立即赶他出门的意思,任由他给她擦着头发,心里其实还是颇为享受这样的宠爱。
alfred立即岔开话题:“刚刚你的手机响了。”
“是吗?”杨苹走向茶几去拿手机,alfred一手撑着干发巾一路跟了过去,随伺在侧。
杨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直接按了回拨键。
“你好,这里是郎城少年监狱。请问你是杨苹杨警官吗?”
杨苹深蹙了一下眉头,声音也一下子冷肃了:“我是杨苹。”
“我们这有一位少年犯叫赵敏,他今天傍晚的时候自杀了。因为你是他入狱之后唯一来看过他的人,所以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下。”
杨苹很震惊:“什么…….赵敏自杀了?”
“是的。傍晚时分,他假装心脏病发被送进了医护中心,因为他素来有心脏病,所以大家并没有起什么疑心。狱医给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