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风想着,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刘双花坐在床沿双托腮正一副花痴地看着他。
“啊!花姐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房风大叫一声,赶紧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包紧,靠在了墙的一角。
刘双花也被突然醒来的房风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脯道,“你想吓死我呀!门没有关,我就进来了。”说着拿出一个保温桶,变戏法似的从里面拿出了几个热气腾腾的小笼包,拿出碗倒了一碗金黄色的小米粥,竟然还有一小袋咸菜!
房风看得食指大动。
“这是我专门在城里老县门蒸包铺排了一早晨队给你买的,尝尝怎么样?”说着竟夹了一个就要往房风嘴里送。
这一幕正好被闻声赶来的柳紫菀和李香薷二人看到,“你们继续!”李香薷笑了笑赶紧一拉柳紫菀的退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好像看见花姐在房大哥的屋里,一大早的她怎么会在这里呢?”柳紫菀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追着李香薷问。
李香薷长出一口气,“这发展的也太快了吧!”
“什么太快了?”柳紫菀穷追不舍。
“都一个屋里睡了,能不快吗?”李香薷没好气地说。
“一、一个屋里睡,房大哥和花姐?这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你没看见他们还在那里秀恩爱呢!”
房风知道两个女孩肯定误会了,连忙推开刘双花的,说,“花姐,还是我自己来吧!”
刘双花微微一愣,说,“好吧!”她把包子放回去,站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房风不动了。
“花姐,我要穿衣服…”房风吞吞吐吐地说。
“嗯,穿吧!”刘双花说着,还是没有动。
“可是,可是……”房风看着刘双花简直要抓狂了。
“哦!我先出去了!”说着刘双花踏着一双高跟鞋走开了。
房风赶紧抓过自己的内衣穿起来,谁知道刚穿了一半,刘双花竟去而复返,“啊!”房风只得又拉过被子盖上。
“忘了拿保温桶了!”刘双花像没事人一样,拿过保温桶飘然离去。
直到听到关大门的声音,确认刘双花已经走了,房风才八脚地把衣服穿上。
吃过早饭,房风就去医院上班了。
乡镇医院的工作很清闲,工作主要分为两大部分。
一部分是日常的诊疗工作,一部分是公共卫生服务。
日常诊疗工作,主要针对一些常见病、多发病,公共卫生服务是近几年来国家在基层医疗构主抓的一项工作,目标在于通过人为干预让群众少生病,通过建立档案,将慢性病、老年人等特定人群纳入管理,定期查体,国家有专项资金支持。
一个乡镇卫生院如果没有几项特色的技术或者先进点的设备很难留住病人,生存艰难。
望云镇卫生院无疑就是一个这样的医院,镇上没钱,设备落后,病人都去了外乡镇或县医院,落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房风在医科待了一个上午,只看了5个病人,其有4个是拿着西药盒子指名要开药的。
反倒是刘双花往医科跑了5趟,看着满面春光的刘双花,身为过来人的徐长卿借故去厕所出去了好几次。
房风乘旁敲侧击地向“地头蛇”刘双花打听自己的身世,可是结果却让他很失望,在本地工作了近10年的刘双花十分肯定地说,望云镇根本就没有姓房的姓氏。
快下班的时候,妇产科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年妇女在产房门前泣不成声,拉着女大夫张桂枝的说,“张大夫,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吧!她才1岁呀!”
张桂枝是个经验丰富的妇产科主治医师,她劝慰着年妇女,“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大出血太严重,送来时已经晚了,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您女儿也得尽快转院呀!”
“李大夫,病人血止不住呀,已经昏迷了!”一个套上沾满鲜血的的护士叫着走了出来。
“快准备急救药品,下病危通知书,让病人家属签字!”李桂枝边说边重新戴上套,走进了产房。
“连翘呀!我的女儿,是妈妈害了你呀!”年妇女再也控制不住了,冲进了产房,刚到门口就被护士拦下。
她突然像只发了疯的母狮一样咆哮着,“李明山,你这个缺德的东西!我要杀了你!”
原来,年妇女的名字叫林丹,家就住在望云镇东面的连家庄,5年前丈夫在煤矿上出事故死了,她和女儿连翘相依为命。
连翘正在上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聪明懂事,学习成绩很好,是学校里重点培养的苗子。
没想到,在上高二的时候,悲剧发生了,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连翘被垂涎她的美色许久的李明山玷污了。
初经人事的连翘非常害怕,不敢声张,直到肚子越来越大藏不住了,才被林丹发现。
知道真相的林丹一怒之下想去报警,被村长拦下了,村长向她陈述了利害关系,并说要为了女儿名声着想。
林丹犹豫了,只得选择了忍气吞声,看着为了自己日渐憔悴的妈妈,连翘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用一条粗绳子缠着肚子勒,想要把孩子打掉,却不想引起了大出血,被林丹发现了紧急送来医院。
房风戴上口罩走进产房。
“你不是医科的小房吗?你怎么进来了!”李桂枝看见房风,皱了皱眉头。
“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房风边说边看向了连翘的脸,连翘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瓜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