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邀请来此的都是有眼力的人,没人会在此时留下来触霉头,纷纷随他出去。须臾过后,此间唯余阮东林、管家、沉香亭掌门与白飞絮。
管家合上大门,阮东林捡了把椅子坐下,沉默片刻后开口:“此事,我代方意向白姑娘赔罪。”
“阮族长言重,既然阮方意无心于我,我亦不会纠缠,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懂。既然他逃了,便遵照他的意思吧,我们沉香亭,现在就动身离开。”白飞絮妆容j-i,ng致,表情冷漠,语气微寒。
阮东林瞥了她一眼,将目光投向沉香亭掌门:“白掌门的意思呢?”
“我尊重徒弟的选择。”白掌门迎着阮东林的视线,回答不卑不亢。
“白掌门执意如此?”
“如此,告辞。”白掌门道,言罢携了白飞絮的手,径自离去。
管家以眼神请示阮东林,后者没让拦。
师徒二人将喜堂甩在身后,过了片刻,白飞絮顿住脚步,低声开口:“师父,徒儿想自己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