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合十:“人间没味,吃完这饭我就了却心愿了!”
阮寒武听到这话皱起了眉,没说话。
简单看着他这小馋鬼的模样笑笑,替他把筷子从盒子里面拿出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小米很激动,他很幸福的吃完了这一顿,等饭吃完之后小米开始念叨网上的事情。
简单安慰他:“没事,别多想,这件事情已经处理了。”
小米义愤填膺道:“可恶,我以前就看出来那个季云然不是个好人!”
简单倒是稀奇了。
他撑着下巴瞧着小米:“怎么看出来的?”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小米吃完饭抱着热水喝:“不过这还不简单吗,他每次嘴上说的都好,可我从来没见他为你做过什么,光说不做的人都不是好人。”
简单笑了,他摸摸小米头:“你说的对。”
一行人在医院坐了一会儿,简单很快就识趣的找借口离开了,留给这两个人独处的空间。
出来的时候他拿着手机边看边走,路过拐角的时候正好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简单急急停后退:“对不住。”
“没事。”回应他的是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有撞到你哪里吗?”
简单没什么问题,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面前的男人穿着白大褂,身形高大,是那种第一眼见就会觉得很干净的类型,玉润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尤其是一双眼睛,干净有神。
简单的目光下移,瞧见了对方挂在胸口的牌子,俞向远。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他应该在哪里听说过,而且就是在最近听说的。
应该是哪里呢……
简单陷入了沉思,不自觉的皱眉。
俞向远见人在发呆,他还有事,便道:“没事就好,如果哪里不舒服可以来找我,我在精神科的心理室。”
简单回过神,歉意道:“好的,谢谢您。”
俞向远对这个谦卑的年轻人很有好感,微微一笑这才离去。
人走之后,简单继续望楼下走,脑袋里还在回忆到底是在哪里听说。
直到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灵光一闪,他总算是想起来了。
就是前不久前,雁导在休息室的那次,傅哥对雁衡阳说过:“胡子拉碴还不控制饮食,俞向远是瞎了才会娶你。”
“……”
这两个俞向远是一个人吗,简单抽了抽嘴角。
雁导脾气那么火爆,像个炮仗一点就炸,看着就很不好惹,而俞先生是一个医生,可能还是个心理医生,看着脾气就好到炸,怎么看这两个都不是一类人……
不过,简单又想到自己跟傅哥,似乎光看也不是一类人,他就释怀了,人家的事情,外人怎么好下结论呢。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简单遗忘了,他下午去看了父亲,在池家留宿了才走,第二天直接被池家的司机带去片场的。
阔别两天的剧组依旧是紧张而忙碌。
简单从车上下来,对司机摆了摆手:“您慢走,记得提醒爸爸按时吃药。”
司机是池家多年的老司机了,对这个小少爷非常喜欢,当即点点头应下:“您放心,我肯定将话带到。”
简单放心了,挥了挥手目送车子驶离。
剧组开工很早,现在凌晨五点,安安在外面等他,接简单过去化妆,早上的剧组并没有冷清寂静,反而忙碌成一片,道具组忙来忙去,各路群演也早早就到了等化妆,娱乐圈有的时候是一个很拼的地方。
简单收回目光,边走边道:“傅哥呢?”
一旁的安安如实道:“哥昨天凌晨三点收工,现在还在酒店呢,大概七点过来。”
昨天晚上的剧组应该很忙,简单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进了休息室准备化妆,叮嘱了安安:“我这儿不需要人盯着,你去给傅哥买点早餐吧,他晚上走的时候应该没吃饭呢。”
安安惊叹:“简老师真厉害,这都能猜到?”
简单摇头浅笑,他哪里是厉害,只不过是了解而已。
安安又问了简单有没有吃过,她一起买,简单表示在池家已经吃过了,又叮嘱安安给自己买一份,如果剧组有的人没吃,也帮忙带一些,安安都应了。
化妆师还是之前的女人,她见到简单叹了句:“您似乎又瘦了?”
“有吗?”简单顺势在椅子落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眼经验的青年五官依旧明艳,但一张脸的确清减了不少。
化妆师点头:“有的,真羡慕你的体重,我生孩子之前也苗条呢,有了孩子后就不行啦。”
简单回神,他配合着化妆师的动作上底妆,装作不经意道:“生孩子很辛苦吧?”
“可不是呢。”化妆师提到家庭的事情也敞开了讲:“这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啊,怀着孩子的时候都受罪的很,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生完后身材还会走样,要不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