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喜欢孩子,打死我也不生。”
简单安静的听着,他道:“您说会有丈夫不喜欢孩子吗?”
“不会吧。”化妆师没多想,手上动作不停:“哪有夫妻不要孩子的,这其实跟喜不喜欢孩子没什么关系,传宗接代吗。”
“……”
是这样啊。
简单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思绪。
化妆师察觉到面前的人情绪有些低落,迟疑道:“您不喜欢孩子吗?抱歉啊……”
“没有。”简单一笑而过:“我挺喜欢的,就随便问问。”
化妆师这才放下心来,将这个话题盖过去。
上午的时候主要拍简单进入戏剧班的戏份,这个阶段是沈云织学唱戏被赏识的戏份。
几个镜头过去,简单被ag了好几遍。
雁衡阳的骂声从一开始就没消停过:“简单,你是动作神态要注意,沈云织对唱戏是好奇和试探,不是拿这当工作,你不要表现的太严肃。”
大夏天的,七点后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温度的上升让整个现场都燥热起来。
戏服厚重,光是穿在身上便令人汗流浃背,更何况还要各种动作重复不停,更是耗费体力。
一同拍戏的人皆是大汗淋漓,小电风扇躁动个不停。
简单刚刚被ag了一个镜头,下了场休息,微博的事情还在持续发酵。
剧组的几个演员们都想凑过来跟他搭话,不过简单一下戏就走到棚子里拿剧组背词了,没有聊天的意思。
一众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
“他怎么那么傲,故意这么积极,表现给谁看呢?”
“可不是说吗,听说简单挺不敬业的,没想到进了组后表现的还不错。”
“不错什么?”有人冷哼一声:“还不因为有傅哥在,惺惺作态,装样子呗。”
一旁的女演员笑了:“我看也是,这会儿装的挺像,一会儿真正要唱戏的时候就露原型了,要不是咱们后期还有配音,就他?唱出来还不是笑掉大牙。”
“就算有配音,只要表现的不好,雁导饶过谁?听说雁导是想请梨园的弟子过来配音的,知道因为什么吗,因为他是苏佩文的粉丝。”
苏佩文能成为一代名角靠的可不只是脸蛋,还有唱功和实力,就算后期成家立业隐退了,地位也不俗。
这边的悄悄话还在继续,简单重温了一下剧本,入口处有些声响传来,他被吸引了注意力朝那边望去。
入口处有工作人员隐隐约约的声音:“傅哥好。”
一路走过来,沿途路过的人都会停下来打招呼,傅楼归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因为天气热,他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黑色长裤,这么大众的装束可以说完全是靠颜值撑起来的。
简单窝在棚里,就这么看着人站立停在自己面前。
傅楼归手插在裤兜里面,嘴角叼着烟:“怎么没把戏服外套脱掉,热吗?”
“不热。”简单体寒,他没什么感觉:“您吃早饭了吗”
傅楼归“嗯”了一声,很是敷衍:“吃了,下一幕戏要唱戏了?”
简单点点头:“昨天和爸爸说我今天要拍这部分的戏,父亲指导了我,应该没问题。”
“成啊。”有池宴安指点过,基本就妥了,傅楼归顺势在人的旁边坐下:“还没见过你唱戏,小朋友表演表演给叔叔看,演好了奖励棒棒糖吃。”
“……”
还是……不了吧?
现场很快清场准备下一场戏,雁衡阳惯例过来讲戏,讲完后确定状态没问题,场务过来准备清场。
现场各部门就绪,场务打板:“《织云星上》第二十三场三镜一次!!”
第一次登台的沈织云换上了戏袍,戏台下坐着不少来听戏的人,他有点紧张。
救下他的大师兄拍拍他的肩膀:“阿云,别怕,咱们都在呢。”
沈织云点点头,展开笑颜:“谢谢大师兄。”
小花妖长的艳极,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鲜活劲头,勾人而不自知。
大师兄内心忽然有一些复杂。
他们这一行的戏子,多多少少被沦落风尘场,当初救阿云回来是想给他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如今看来,却可能是害了他。
登台之后,就是要开嗓唱戏了。
剧组的导演棚里,雁衡阳皱着眉头看着屏幕上的简单,明艳的人穿着大红色的戏袍,缓缓踱步,走在戏台上,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情。
但唱戏可不就皮相好就能解决的。
其他的演员都是有些底子的,走了几个步伐,开始唱起了词,底下传来叫好声。
轮到简单的时候,他挥袖开嗓,清冷的带着点软语的调唱出:“怕流水年华春去渺,一样心情别样娇……”
雁衡阳听着,盯着屏幕。
身旁的副导叹道:“想不到简单还是有两把刷子,你瞧瞧他的发声和步伐,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