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任浩也不见得打不过杨踞铭。
这可完全刺激到杨踞铭,他反击过去,一拳直接擂在任浩的胸口上,任浩极力克制着,只以防御性回击,但还是屡次被杨踞铭打翻在地。
习诗暄在旁一个也拉不住,急得两边团团转。
当她发现任浩敌不过杨踞铭的时候,连忙拦住恨意浓烈的杨踞铭,“杨踞铭,你松开,松开......你非要当无赖吗?!”
见任浩被打得流了一串鼻血,她失声惊呼,“别打了,啊!任浩!你流血了!”
杨踞铭也不理会,将任浩的单手反压在背上,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千里迢迢赶过来找心爱之人,却得到这个结果,他不甘心,他对其逼迫道,“快说!你对暄暄有何居心?她天真无邪......才会被你引诱。”
“杨踞铭,你疯了啊!放手啊!你只会欺负一个不会功夫的人!”习诗暄想要拖开杨踞铭,她很害怕任浩被杨踞铭这么压着,会致使手肘脱臼。
“哼。他有底子。”杨踞铭虽是怒火攻心,但在最初任浩动自己之际,从那掌力来看,并非是常人所及。
习诗暄为任浩心急,根本没听进去一句话,只觉得温文尔雅的铭哥哥怎么变得如此蛮横,不讲理。
“杨踞铭,你何时变成这么蛮横?!”
“快说你的意图,否则我叫你痛不欲生!”杨踞铭死不肯放手,并且愈加加重手下的力道,他不信任浩不还击,只要任浩有功力。
“我喜欢她,爱她,我要娶她!”任浩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反抗的意图,他被逼无奈后脱口而出,这话叫杨踞铭全身滞住……四周的空气在三人中诡异地流动……终是双手一松,任浩挣脱在地。
“任浩,你的手怎么样?”
习诗暄焦急又担忧地蹲在地上,温柔地去扶起任浩,任浩立了立上身,慢慢站起,眼中藏不住那抹蔑视,他对失去理智的杨踞铭说,“你口口声声说我有什么资格爱诗暄,那你呢?!你就有资格?!爱情不分贵贱,不分等级,更不是靠抢夺得来的!爱情是你情我愿,是两情相悦!你可曾尊重过诗暄?诗暄不爱你,即使你打败了我,又有何用呢?”
杨踞铭焦灼彷徨的目光就像在乞求诗暄,乞求她那么一点点的怜惜,从前儒雅清朗的他,为了她,为了爱,变得如此这般田地,习诗暄看了后,极为不安。
“别说了。”习诗暄用极低的声音制止任浩。
在余晖映衬下的那张脸变幻莫测,似乎在后悔,又似乎在斟酌……他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哀怨痛楚交织在一块,变成了无声的叹息。
她迎上去,正好发现他的左脸颊受了点刮伤,可能是刚刚两人搏斗时弄上去的,哎,她顿时懊恼自己方才一直在用手帕给任浩擦血。
他也有他的自尊,所以他还要给自己找一个台阶,最后一个台阶。
“记住!明日渤海湾!上次我们曾去过的地方!六点时分!你不来,我不走!”他目光独注地望着她,面色含毅后,撇头朝前跨步……
“他比我想象中要爱你。”这是任浩离开她之时留下的话,久久回响耳边……她又何尝不心软,不心动,可一想到秋凌,这些念头就通通被压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改过之后的这章还是不太尽然,唉,就这样吧。
☆、雷雨情
渤海湾!渤海湾!三个字呼呼在耳边叫嚣......离时间越近,诗暄的心就越发不肯宁静,这个强加给她的约定,就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无形中给她套上,整整一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亦不是。她魂不守舍地上下楼梯好几趟,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女佣明朵在房中看了只觉莫名,更别提孔知河。
碰到了他,小姐看起来那么的欲言又止,然后没见了他,又到处找他,找到了,问的事,听起来无足轻重,他总觉不对劲。
诗暄不是在急乱地踱步,就是坐在窗前发呆,要不就是坐在沙发上乱扯沙发巾上的流苏,孔知河试探地问过她一次,被她极不耐烦地赶出来后,就不敢再去讨骂。
到了下午,忽闻屋外风雨雷电,孔知河提了手电筒,忙到洋房外去查看电线房的设备。
春雷连声轰鸣,霹雳在天空的乌云间闪过,房里的玻璃窗被大风狠狠刮破,玻璃哗啦坠落在草地上,然后被清凉的雨水冲透,洋房外的梧桐树和香樟树并列矗立,几簇树枝被狂风吹过刮到玻璃上,不断重复的碰撞着,令人烦躁不安。
明朵听见噪杂声响,推门而入,差点与正要出门的诗暄相撞,两人皆是一惧,尤其是诗暄,在明朵眼里,是那么的心神不宁。
“小姐,外面风大雨大的,我上来瞧瞧……”
“孔知河人呢?”诗暄的脸上掺杂着不明的痛楚。
明朵一直在厨房忙着捣蒜头,根本没见到孔知河,她看着诗暄,摇了摇头,然后,只见小姐一路小跑,步履凌乱地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在一楼碰上了另一侍从官,她抓着人就问,“看见孔知河没?”
“到配电间去了。”侍从官回答。
“你去叫他马上过来。”
小姐今日的举动实在是反常,明朵为此有些担心,气喘吁吁地跟过来,然后见到小姐的背影,才停下来,插了腰,以来平缓气息,“小姐,你别是要出门去罢,外面正打雷闪电,太危险了。”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