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位北冥论道大会举行之期,聂宇并没有严明,去或不去。
最后,紫云天走了,带着一丝丝笑意,有些邪恶,有些诡异。在他下颚的那处长疤就像一条软体虫在蠕动,非常触目惊心。
当然,这一幕并没有收入聂宇和关芃芃的视觉里。
这一刻,大殿里只剩下两个人,聂宇和关芃芃。
“你把玩的可是和氏璧?”
聂宇突然想起这茬子事,当下急忙问道。
关芃芃扭动腰肢,慵懒地往椅子后一靠,将手中那颗焕发美丽色泽的璞玉往聂宇跟前一扔,一副你喜欢拿去好了。
“这可是国宝!”
聂宇口中溜出这样一句话,有些不满关芃芃乱扔东西的行为,不过眼睛却认真地观看起手中的这块美丽璞玉,像一颗晶亮的玛瑙,在太阳下有看似是透明光滑的琥珀。
正如他之前所预料的那般,秦始皇陵九层妖塔的陪葬品,有着很多传闻的和氏璧。
她竟然将将它带来这片大陆,聂宇摇了摇头,这一带走,九层妖塔中至少两种文明的古物空失,因为自己也顺手拿了那把出名的陪臧品——轩辕夏禹剑,估计又酿成了一桩千古未解之谜。
聂宇有一种负罪感。
不过,看到和氏璧时,聂宇心中有了很多想法。
有一些偏门的说法,说这和氏璧可以让人延年益寿,可以保存青春,令体内机体不败。
“关芃芃,你来看!”聂宇有了发现,叫了叫关芃芃。
聂宇摧动体内浩瀚的灵力,注入和氏璧内部,一道道强大的涟漪从和氏璧内部飘荡出来,就像被一指点在湖面上的水纹一样,蔓延开来,越放越大。
“咦?”
关芃芃动容,和氏璧发出七色光才,照得关芃芃脸上五彩斑斓,“你对它做了什么?是用灵力入注其内部空间吗?为什么我没有让他有任何动静?”
聂宇摇摇头,开始注视四周环境的变化。
但是天地一片平静,八荒四野仿佛更加幽静,其它的什么变化也没有,就是地上的蚂蚁也没死一只,山脚深河里的鱼依旧摇动,地面树叶也未见它变得更黄。
“没什么变化啊!”
关芃芃说道,瞥了瞥在发呆的聂宇。
“不不不!”
聂宇连吐三个不字,而后急急夺门而出,但是他哪里知道这里是千丈高峰。
“带我下去!”聂宇牵起关芃芃的纤细小手。
关芃芃不知道他是要干嘛,定惊出紫剑,光华陡亮,紧紧握住聂宇那双温暖的手掌,御术控剑降到山脚处,最后拿起和氏璧,以神识摧动灵力,浸满其内部空间。
璀璨夺目的光彩顷刻显现光芒并不非常旺盛,但是在秋天这冰冷的日光下仍然能够达成这么强的光照度却是极为难见的,也足以说明这块玉璞的来历不凡。
二三十米之内,一缕缕黑色的气体开始像这块石头汇聚,极为恐怖。
“这……”关芃芃满脸惊讶。
“定!”
聂宇轻喝一声,神识相控,那些黑色的气体一下子全部收缩到和氏璧内部。
接着,更加惊人的一幕出现,那些黑色气体竟然在缩小,不断的搅动,不断地变化,最后形成一个光点,这个光点不是黑色的,而是彩色的,如同方才它发出的璀璨靓丽的光芒一样,五彩斑斓。
做完这一切,聂宇像个机器人一样,傻傻地站着不动。
两只眼睛像扫描器一样直直地盯着关芃芃看。
“你干嘛?”
关芃芃看了看和氏璧,在看看聂宇怔怔的眼神,这么问了一句。
聂宇感觉喉咙干燥,轻咳了一声,机械化地说了两个字,“商机!”
关芃芃皱了皱眉,完全不知道聂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舔了一口粉嫩嘴唇,不好意思地又问,“什么商机?”
“你没看出这块璞玉的价值吗?……看来有脑子还是比较好活,就你这智商你竟然还敢成立六扇门?你该好好想小雨学习一番!”聂宇唉声叹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看到关芃芃铁青冰冷的表情时,他一下子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想解释什么……晚了,话已出口。
“你混蛋!”
关芃芃脸色突变,发火了,歇斯底里地怒吼,“聂宇!你不许再在我面前提那个贱人,你凭什么拿我跟她作对比。”
这次聂宇是真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伤了她的心,赶紧纠正道,“我错了!但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即便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什么解释得通,他心悸于这种真真切切的怒意,自觉理亏万分。
话已说不健全!
“你就是那意思!”关芃芃抓着聂宇错误的小辫子就是不放,眼中浮着泪花,抓着聂宇的衣襟,不停咆哮,不停喝问,“你觉得我没头脑,你觉得我无理取闹,但我就是这样,张灵雨的错误你为什么不指出来,她在地宫要杀我的事你为什么就没过问?你说我是花瓶,你凭什么说我是花瓶?她才是花瓶!她才是心机婊!……”
聂宇早已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这就是你选张灵雨的原因吗?”关芃芃痛苦地发问,拳头捏握的很紧,那美丽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红的血液滴了出来。
都说十指连心,关芃芃此刻的心仿佛被狠狠撕裂。
她完全不介意聂宇提及张灵雨,但是她仿佛在聂宇心里就是不如张灵雨,她也有自己的高傲,凭什么就要做对比,人生来就完全不同,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