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经地义的事。
谁叫赵无谋是新中国的四有新人呢?脸面上抹不开,旧社会的规举、江湖上
的行情是一概不懂,他要是江湖人,早就黑了他们,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根本犯
不着和他们讲江湖道义。
陆景松想了一下,只得探手入怀,拿出一个鸡蛋大小金黄的东西来笑道:「
也是!老齐给你一个琥珀,我这个禁婆珠也送你吧」。
郑小刀披嘴:「蜜蜡?也是树脂化成的东西,虽然大了点,也值不了几个钱
,不是了不得的东西,我以前有好几串呢!这东西淘宝上多得是」。
赵无谋大怒:「算了,我也不要了,出电梯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走
我的独木桥,既然不是同来的,你们两个也不要跟着老子」。
陆景松一咬牙:「兄弟!别急呀!逗你玩的不是?喽——!禁婆珠,拿去吧」。
赵无谋接过手来一看,却是一粒雪白的东西的,有山核桃大小,似玉非玉,
似骨非骨,异香阵阵,心想是真的了,却听齐生振翻眼道:「禁婆珠,是生长在
禁婆头顶、嵴椎骨中的精核,禁婆寿命极长,得天地灵气凝结成珠,禁婆珠成之
日,会破骨而出,禁婆就此终结生命,嵴椎骨里的直径5毫米左右,顶门骨最大
也最值钱,直径可达15毫米左右,你这粒倒是巨大?想是生这珠的禁婆,头大
如斗呀?」。
陆景松咬牙道:「何必呢?老齐?」。
赵无谋也笑:「何必呢?老陆?算了,我忽然不想要了,但你们两个南扒子
,既是捨不得东西,我也不该救你们对吧?不如把命还我如何?」。
说着话,把枪顶在了陆景松的前额上,一隻眼斜看向齐生振。
郑小刀嘀咕:「老公好狡猾哟?想搜刮乾淨人家东西又开不了口,就找了这
么个不入流的藉口,肯定料定他们两个会耍刁的,毙了他们两个后,所有东西就
是他的了」。
赵无谋喝道:「小婊子!给老子闭嘴」。
齐、陆两个知道,就算没有枪,他们两个也决不是赵无谋的对手,更何况江
湖黑吃黑,原本不需要什么藉口,倒斗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黑吃黑原也正常的
紧。
上次在齐生振家中,只一个照面,两个人就全栽了,小刀是一言点醒他们两
个梦中人,他们一直不把赵无谋当社会上混的人,欺他下不了熟人的黑手。
陆景松慢慢的一隻手探入怀中,拿出那一枚碧绿的、如莲子般大小、光华闪
耀的禁婆珠来,讪笑的递给赵无谋,心中极是不捨。
赵无谋感觉灵气逼人,知道这是绝世至宝,得意的贴身收了,又把齐生振递
过来的、藏着幼龙的琥珀放入背包,拉好拉链,把背包腰间的带子扣住,就在这
时,电梯停了,赵无谋立即执枪蹲伏在电梯一侧,神情严肃。
小刀狡猾,也把背包腰间的带子扣了起来,蹲在他身后,正好可以用赵无谋
的身体挡住自己,媚眼儿一瞟,不经意间,发现齐生振的包边,掉着一本比学生
证略大的红塑胶皮的老版,外面用牛皮筋勒着,里面厚厚的似夹
着什么东西,趁老齐恨恨发呆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伸出雪手拿了,悄悄的放在骆
驼牛仔衣的一个口袋里,顺手拉上拉链。
老齐、老陆心中忿恨不已,赵无谋并不是长沙九门的带头大哥,比不得张大
佛爷,是没资格坐地分他们赃的,自己找这些东西不容易,多分一份出去自然心
疼,何况赵无谋拿的还是最好的玩意。
电梯一寸一寸的缓缓打开,赵无谋眼睛在黑暗中能视物,先发制人,从电梯
的门缝里抬枪就射,门外是几声娇浪的惨叫,三隻如花的牝兽翻身毙命,其她的
牝兽哪是好惹的?发觉自己有人倒了,立即开枪,顿时枪声大作。
齐、陆两人急的丢了背包,双手抱头,急急的蹲下,一梭梭的子弹,打在电
梯壁上是火光四射,赵无谋宛如灵豹,就在电梯门打开仅容一人出来的一瞬间,
电射而出,滚到一边,挡住去路的牝兽,未及反应,全倒在了血泊中,弹无虚发。
小刀身轻体健,有样学样,影子般的粘在他身后,灵猫般的跟进,赵无谋手
中枪再响,又是两隻牝兽翻倒,都是一枪暴头,杀开一条血路,落荒而逃。
郑小刀身轻似燕,明灭不定的桔黄老式灯光下,却把来人看得清清楚楚,她
现在是身随意走,只要赵无谋不倒,她感觉是没事的,边逃边笑:「幸亏你没要
老齐、老陆的全部东西,要不然就不好逃了」。
她的背包里,只有一本集邮册和几迭旧纸币,对于现在悍如牝马的她来说,
根本就没有什么份量,其她乱七八糟的东西,能清的全清乾淨了。
有男人威严的大喝:「小心了,这是殂击的高手,你们不必管他,他交给我
来对付,逃不掉的,你们先抓电梯里面的,问清上面到底出了什么事,然后全部
枪毙」。
齐、陆两人一齐大叫:「别开枪,我们投降!你们问什么我们说什么?但要
是杀我们的话,我们宁死不说」。
消瘦的英俊男子回头:「不说也可以,打断四肢,挖了眼睛再问,说的话就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