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她的身子就跟她的肤色一样,通体雪白,看得人眼睛都挪不开,她嘴里时
不时传来诱人的叫声,但她又十分地压制自己,尽量不叫的那么大声。
牛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不断地撞击着芸娘的下体,那响动声就是桌
子被撞击到所发出来的,张生虽然二十好几了,但家境贫穷,村里没有哪个姑娘
愿意嫁给他,一直到了现在都是不开窍的处子身,见了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已
经是欲火焚身了,但他的脑袋里又谨记着圣人们的教诲,想要赶紧回去,非礼勿
视,但脚底下又挪不开步。
芸娘大概是嫌牛耕发出的动静太大了,捶打了他一下,「你轻点弄,别把兄
弟吵醒了。」
牛耕没有理会她,继续发力猛干,「不会吵醒的,俺之前进去看过了,睡的
可沉了,天塌下来都不知道。」
芸娘红着脸骂了他一句,两人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情玩弄,牛耕看似老实巴
交,在这床第之事上倒是花样百出,一会儿要芸娘跪着一会儿又要芸娘趴着,又
或者要她站着,直看得张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牛耕站在芸娘的
背后扶着他那根又黑又短的家伙,一下顶进了芸娘的屁股缝隙中,随着芸娘的一
身尖叫,牛耕开始快速地chōu_chā。
张生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也起了变化,这可吓坏了他,平日里从没在
意过自己的小兄弟还有这样的变化本领,牛耕结实的肌肉正和芸娘瘦小的身材形
成对比。
张生心里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下面的那根家伙才会变得如此肿大,
而且越变是越大,到最后硬的生疼,张生怀疑这是上天对他偷窥人家夫妻房事的
惩罚,再这样看下去迟早这根东西要炸裂的。
想到此处,张生再不敢看下去,赶紧回到床上躺好,用被子捂住了耳朵不管
外面叫的多厉害也不去想,但那声音透过门帘又透过被子还是能够自己听到,无
奈下张生开始默背起论语来,以此静心,到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牛耕进来叫他起床,张生发觉自己头晕眼花的,牛耕便问他
是不是昨晚着了凉,张生不敢说出实情,就顺势按着牛耕的说法搪塞过去,牛耕
见他有气无力的,就嘱他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用跟他一起出工了,牛耕又把芸
娘叫进来跟她细说了一遍,让她在家里好好照顾张生。
早上张生就喝了几口粥便睡下了,到了中午醒来,发觉精神好了一些,肚子
已经咕咕地叫了,而此时芸娘也正好进来,见他醒了问了他几句,张生告诉他自
己肚子饿了,芸娘笑着说午饭早已经做好了,她急忙走出去,没过多久又端着饭
菜进来。
张生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他拿着芸娘递过来饭碗差点手没有力气没有拿
稳就要摔了,好在芸娘手快接着,「还是让奴家来喂你吧,弟弟就这样坐着就好。」
张生不好意思,还要勉强着自己来动手吃饭,芸娘却已经将米饭夹起送到了
他的嘴边,张生争不过她,又看了看芸娘,虽然十分的不好意思,但到底是肚子
重要,还是张嘴接下了芸娘送来的饭菜。
芸娘为了喂饭方便些干脆也坐到了床上,紧挨着张生坐在他的身边,张生虽
然想要挪动位子往里面些,但又怕自己的行为冒犯了芸娘,辜负她的一片好心,
也就默默地接受了。
两人彼此靠着,张生能清楚地感受到芸娘身上的体温,鼻子还能嗅到她身上
的脂粉香味,喂饭时一来一往难免有眼神和肢体上的接触,张生开始心神荡漾起
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芸娘的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发的红润,好像熟透
了的水蜜桃,嘴角还挂着说不清意味的浅笑。
彼此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到后来芸娘把饭送到张生的嘴边,张生却还痴痴
地看着她,不知张嘴,「弟弟这是怎么了,这般看着奴家,是奴家的脸上有什么
东西吗?」
张生没回答她,只是眼神更加炽热,芸娘低下头害羞地笑了笑,两边的酒窝
甚是迷人,张生看着意乱情迷,竟然凑了上去亲了芸娘的脸颊一口,吓得芸娘瞬
间弹跳起来,张生这时才恢复神智,回想起刚才做的荒唐事,连忙道歉,芸娘没
理他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张生心想这回糟了,待会牛耕回来又该怎么解释。
正在他悔恨之间,芸娘却又再度走了进来,脸色和之前的没有什么两样,看
样子并没有生气,她走回来又坐回张生的身边,张生看着她不明所以,但又不敢
问,芸娘快速地偷看了他一眼,手伸到被子下一下抓住了张生的那话儿,刺激的
张生浑身打了激灵,芸娘白了他一眼,笑着说:「不老实的家伙,还敢说自己不
是故意的,这又是什么?」
张生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芸娘也没为难他,只是取笑了他一阵,可手上却不依不饶,抓着他的那根家
伙竟把玩起来,张生哪里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