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麻说不出的舒畅,他这会儿才醒悟过来原来女人家的手竟是如此的妙,除
了打扫做饭还有这般的妙用。
不知不觉间盖在张生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扯到了一边,张生穿着内衣,裤子底
下隆起好大一块,芸娘的手就在上面玩弄揉搓,使得张生有一阵没一阵地叫着,
而芸娘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一件一件地脱落,最后只剩下一件粉红色肚兜
还挂在身上,张生看着直喘大气,喉咙发干眼睛死盯着芸娘胸前的两团肉丸。
芸娘一边媚笑着一边解开张生的裤子,「挨千刀的家伙,就知道盯着奴家的
身子看,也不知帮忙帮奴家脱了。」
张生听了这话再也忍耐不住,扑了上去,抱着芸娘软绵绵的身子,把头埋到
了她的胸前左右来回地磨蹭,芸娘被他刺激的性起,娇喘连连,让人听了不禁心
神荡漾。
两个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赤诚相见了,对于这事张生还是头一回,脱了衣
服也不知道接着该干什么,芸娘大概看出了他的窘境,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
放,让他好好摸摸,可别太用力了,张生激动地揉搓着芸娘的sū_xiōng,挑逗着她的
两颗rǔ_tóu,好似小孩子找到了新玩具。
芸娘教着他躺下来,张生照吩咐笔直地躺倒在床上,芸娘爬到了另一头跪在
了张生的脚边,抚摸着他的两条大腿,她的嘴巴开始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张生的小
腿和大腿,一直吻到了张生的胯下,那儿早已经挺的笔直,芸娘娇羞地轻啐了一
口,紧接着就坐到了张生的腰上,自己往下沉,将张生的那根家伙吞入了自己的
下体。
张生感受着芸娘体内的温度和那湿滑的摩擦感,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
情了,现在就是给他个状元他也不做了。
张生初试风雨,实在是精神抖擞,虽然经验还不是很足,但芸娘却也没笑话
他,还一边指导着他该用什么姿势该使多大的力气,张生觉得这几个时辰比自己
过去活的二十多年都来的有意思和幸福的多,也在叹恨自己过往实在是把所有的
心思都放在读书上了,还不知道世间有这等美妙的东西。
初磨的刀可知锋利,张生不知疲倦和芸娘搅了个昏天黑地,直到太阳下山,
事后两人又担心牛耕回来发现异样,赶紧收拾了下东西。
没过一会牛耕果然回来,他先看望了下张生,说了今天的在外头的一些事,
看样子还未发现什么,到了半夜,张生食髓知味知道了女人的好处,躺在床上想
念着芸娘,久久不能入睡。
他的心思却放在了对门的那间房里,心里想着芸娘这会儿不知道睡了没有,
干脆穿上了衣服来到屋子外面,透过外面开着的窗子往里面看,牛耕的屋子灯火
还亮着的。
张生以为牛耕正在跟芸娘做着那事,往里一瞧却想不到见着了另一个男人在
床上,浑身赤裸着跟芸娘拥抱在一起,两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好不快活,张生顿
时大惊,他事后还暗悔自己做出了欺侮朋友妻的丑事。
原来这芸娘是惯常的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白天引诱自己犯下了糊涂事,到晚
上趁牛耕不知道去哪儿又跟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张生心里暗骂自己实在不该这
么糊涂,心想趁着病好了还是赶紧离开,正当他要回房的时候,又听到屋里两人
的谈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那个呆子已经被奴家迷住了,到时候等……」
他们后面的说话太小声,张生没有听到什么,只是明白了确实是芸娘在引诱
着自己,心里生气,回到房里就气呼呼地睡下了。
到了早上,张生起了大早,本想跟牛耕说自己打算要离开回乡这件事,但没
想到牛耕一夜未归,只有芸娘一个人在屋里,不见昨晚的那个男人,张生见了芸
娘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打算回自己的屋子里呆着。
芸娘却在张生的面前突然跪了下来,泪如雨下,哽咽地说:「相公救我?」
张生疑惑了,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牛精要杀你。」
张生吓了一跳,问她:「谁是牛精?他为什么要杀我?」
芸娘擦了擦眼泪,「你平日里叫的大哥,那个妖怪就是牛精,相公饱读诗书
有天地灵气,吃了你对他的寿命有大补的功效。」
张生不敢相信,听了芸娘昨晚的话只觉得她在骗他,芸娘拿过平时张生所服
用的药剂,拿碗盛着撒到了屋里的一株树苗上,那树苗上的嫩叶顿时发黑变臭,
张生吓了一跳。
「平日里牛精给相公服用的汤药都不是治病的,是使人浑身无力精神萎靡的
毒药,等相公神志不清的时候就可以动手把你吃掉。每回他出去让我煮药的时候,
我都偷偷把药换掉。」
张生回想起来自己确实每回服用了牛耕煮的药,浑身乏力,倒是芸娘在的时
候身子会好很多,他对芸娘的话开始信了三分,只是他还是不解:「他既然是妖
怪,为什么不马上把我吃掉,要费这么多的功夫。」
「平白吃人是有伤天理的,但若是半死不活的时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