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的生存的婚式,就是允许了“一夫多妻”的存在——这曾经被精灵族禁止的婚姻方式,到了这种时候,却被提倡了。
精灵族的男性太少,为了能够尽快地繁殖出一代又一代的精灵,女性们必须委屈在这种变相的新制度之下。
我渐渐地默认了丈夫的“背叛”,既然允许了这种新制度,男性的fēng_liú本性不都是这样吗?
我,仍然爱着我的丈夫,哪怕他多么的fēng_liú,多么的无能,但除了在xìng_ài和女人方面,他的其余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我当初爱的,不就是他的这些吗?
爱吧,继续在爱中沉沦,像黑夜一般的沉沦……
无奈地叹息着,悄悄地伸手到抚摸着私处,我知道自己有一个美丽而奇特的yīn_hù,可是这个yīn_hù已经贫瘠了许多年,至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水份了,记得当年自己是很容易流水的,而且一流就是满床的ài_yè,可是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已经失却了当初的爱欲,也可以说,她我习惯了那干燥的、短暂的chōu_chā。
——什么时候,我的yīn_hù会再度的肥沃起来呢?
我渐渐地陷入沉睡……
翌日醒来,丈夫已经不在身边,我稍稍打点一下,就返回尤沙城堡——昨晚她和丈夫说过,她今天要回娘家。
回到娘家,姐妹们建议到东南部林子里散散心,那个地方本来是很少人过去的,因为那里住着精灵族里的“杂种”,所以一般的人很少接近那里,并不是害怕布鲁,而是根本不屑与他同类。
但我偏偏在此时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话:小杂种的尿棒巨大得像这般……
(弟弟当时是比划给我们看的。)
以杂种那般的尺寸,似乎是比我的丈夫还要粗长的,可是,当时布鲁只有十岁……如果是长大后的他,不就拥有更加粗长的yáng_jù了吗?
——实在叫我不敢想象。
我是不会相信弟弟说的话的——我了解这个弟弟,他是比较喜欢夸大事实的。
然而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当我们三姐妹走到布鲁居所背后的小河旁之时,刚巧撞到布鲁赤裸地躺在河水里,透过那浅浅的、清澈见底的河水,我们都看见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巨龙一般的yáng_jù……
我震惊了,虽然我已经是一个妇人,但从来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着如此雄壮的男物!
就在那一瞬间,我那沉埋在心里多年的性欲似乎在刹那间复活,就如同性的黑夜在刹那恢复光华……
我不能够控制地想,如果被那般粗长的yáng_jù插入出境自己的yīn_dào,会是怎么的感觉呢?
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久违的体液不由自主地从我的yīn_dào里流泄出来,悄悄地把小亵裤润湿了。
我的性欲,竟然在看了一眼布鲁的yáng_jù之后,神奇性地燃烧起来……
然而,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况且布鲁也只是一个杂种,我是不能够让他进入我的身体的;哪怕他有着再强壮的生殖器,我也不能够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我始终坚信,我不是一个dàng_fù……
回到家里,我掐算着布鲁替尤沙城堡干活的时间,提前一两天到达尤沙城堡,果然,布鲁很快地就过来了;我明白自己是因为布鲁而回到尤沙城堡的,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也许,我只是想寻求一个机会——那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令我兴奋的机会。
但这样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苦闷,加无聊。
深夜时,我想起了艳图。
在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我的亲妹妹,我以前有什么话,都和她说的,因为跟她在一起,不需要花太多的脑筋;她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女孩,不会跟谁勾心斗角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亲妹妹……
进入艳图的寝室,我看得出来,她今晚似乎很欢迎她,和她的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苦闷对她说了,然后赖着要跟她一起睡,她却很是有些抗议,最后还是抵抗不了我的耍赖,我于是得以和她一起睡——我觉得,和妹妹一起睡,比和丈夫一起睡的感觉,要好上许多。
睡梦中,我梦见有个男人在我的身体上胡搞,我稍稍地清醒,又以为是艳图在逗玩我,只是,突然之间,男人强大的阳物突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