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之穴,我清楚我被奸淫了!
这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拥有一根巨兽般的粗长yáng_jù,插入我的yīn_dào之时,让我有种yīn_dào胀裂的舒爽和麻酥,但被奸淫的羞愤使得我挥起手就想制男人于死地,却突然听到男人喊起“艳图”的名字,同一瞬间,我也知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杂种布鲁”,是我一直莫名地想寻求的那个机会……
我的挥打到半空的手忽然顿止,安静地感受着布鲁那强劲而持久的chōu_chā,同时听着他的呐喊……
我知道,这杂种原来跟我的妹妹有一腿,现在是误把她当成了她的妹妹,正兴奋地享用我的美好而寂寞的身体。
xìng_jiāo的快感冲袭着我的身体,我悄悄地放下手,安静地躺在黑暗中,喘息着……
我喜欢他那根粗长的ròu_bàng在我的身体里强猛地chōu_chā,我想,就让他插吧,让他把我当作艳图,狠狠地肏我……
我的yīn_hù,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轻易地流出那么多的淫液!
在看到他的粗长的yáng_jù的刹那,我流出了久违的yín_shuǐ……
在他突然插入我的yīn_dào,我的性欲像我的睡眠一般醒转,仿佛看到刹那的光明,那是xìng_ài的欢乐之光……
我的ài_yè,迅速地流溢;在黑暗中,流淌成一条秘密的欢爱之河……
我像河水一般欢呼着:肏我吧,杂种,用你的大ròu_bàng尽情肏我美丽而神秘的yīn_dào,给我满足!
给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满足,给我女人应该拥有“xìng_ài之刹那芳华”……
给我吧,大ròu_bàng,杂种。
后记胡言乱语之俄罗斯姐妹花这段日子,老土花光了钱,安份地在家写剧本,愁得是:头发却不怎么安份,没完没了的生得老长。
——靠靠,这不是逼俺老土吗?
(套用周星驰的经典台词:这不是逼我……理发吗?)
没办法,老土只得出街理发;对于理发这事,俺老土还得废话几句:想当年,俺老土有钱的时候,去的地方都是非常高级的,但现在被女优们骗光了我的钱,我只得找些比较低档的了。
嗯,就是那个了,街边的、角落里的,叫啥?对,就那个叫“姐妹发廊”的理发店。
怀着超纯洁的心态,准备理一个超清爽的发型——终极平头。
岂料,刚进到发廊,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千万别以为俺老土会被“姐妹美眉”电得昏死,而是因为店里的环境实在不怎么好,黑漆妈黑的,还有点潮湿、有点霉气,加上一些不知是啥味的臭味集体,让俺老土想“急流勇退”。
偏偏这个店里的“姐妹”好热情,跑上来就挽住俺老土的手臂,哟,这可真是不得了,俺老土今天可真是艳福齐天的,就理个头发,还有几多美眉簇拥着我,把我当作贵宾了。
好吧,看在你们热情劲儿的份上,我就勉强在这里理个头发——让你们赚我十来二十块的,爽死你们!
……坐好,俺老土正正经经地坐好,来吧,姑娘们,拿起你们的飞剪,给俺老土理个漂亮的平头吧,也好把俺老土仅剩的几块钱赚去,省得窝在口袋里,就那个妈的好心窝……
姑娘(蛮多的、七八个这样子,这小店儿的):先生,洗头还是理发?
老土:理发,平头。
姑娘:我们不会理平头。
老土:笑话,我家隔壁那老爷们都会理平头,你们这些经过技术加工的专业理发师,怎么就不会理平头了?
姑娘:我们只会理碎发……
老土(别说“俺很老土”):碎发,啥东西?不,啥发型?
姑娘:就是把你的头发碎减掉,这样,这样……
(姑娘朝墙上的图片比划着,老土一瞧,闷了。)
老土:你说那就是碎发吗?啥玩意啊?就那么乱剪一通,俺虽然老土,俺都会剪了。
姑娘:你不会剪的,你会剪的话,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老土(佩服地):哟嘿,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好吧,看在你胸大有脑的份上,我就也理个碎发吧。
姑娘(淫笑——老大觉得她是在淫笑):先生要洗头吗?
老土:我理发,不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