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冷笑,什么担心孩儿,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吧!
“蛊虫一旦下了,再也拿不出来,如果硬要剖开肌肤拿出,蛊虫就会在你身体里乱咬一通,与你一同走向死亡。”
我将她的手重重扯开,眸底凉薄:“夏竹,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路一旦选择了,就算跪着走完也不能后悔。”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出来,“以后半月都要跟我拿一颗抑制蛊虫的解药,服用三个月后,可变成一月一颗。”
夏竹颤巍巍地接过药丸,盯着它半晌,忽然回过神来,赶紧把药丸吞下。
等她离去后,我则在数着白瓷瓶里的药丸数量,也给自己服下了一颗。
入口温凉,身上的酥痒很快就压住了下来,夏侯冽给的果然是稀罕药。
我有些肉疼,下次叫温明给我买点普通的药丸回来。用这些来当解药太奢侈了。
“做的不错。”一道声音忽然从房内冒出,我吓得身子一抖,手中的瓶子差点摔在了地上。
夏侯冽不知从哪儿冒出,坐在了我的床前,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是怎么让她相信这要是蛊虫的解药?”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心中有些沉闷,“夏侯冽,你知道这世界上最为狠毒、鬼魅、猜不透的东西是什么吗?”
夏侯冽眉头一皱,思忖不语。
我继续道:“最毒是人心,最难猜也是人心。”
夏侯冽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里的亮度太过耀眼,让我心肝一颤。
他轻抚着我的长发,声音低的犹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做的不错,我的小野猫。”
我面上笑着,内心却是悲痛的哭着。
他这句情话,是否曾对秋月说过,又是否对别的女人说过?
我再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媚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爱上一个没心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房内一片沉默。
夏侯冽盯着我许久,缓缓开口:“媚烟,你在想什么?”
我笑着:“我在想你啊!”
他伸出修长的手拂过我蹙着的眉间,嫌弃道:“不要笑了,你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
我敛住了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侯冽。
他又问道:“媚烟,你在想什么?”
我开口:“你确定要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吗?”
夏侯冽用那如墨般的眼珠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轻勾凉凉道:“我在想,你到底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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