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有什幺感想吗?即使求饶也是没用的哦?”
若凡鬆开巴迪的口球,后者劈头盖脑地吼出一阵骂娘之声:
“干你妹!你个光皮猴子!死变态!赶快放了我!不然兽爪帮是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啊,啊,真是没有创意的词句组合,那你就没有开口的必要了。”若凡面无表情地捏住兽人的下巴把口球装了回去,“话说回来,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报复呢!”
他若有所指地扫视着巴迪,后者除了耳朵和嘴唇上穿有金属环,连rǔ_tóu和guī_tóu上都钉上了入珠,怎幺看也不像是没有接触过的初哥,巴迪自知这都不过是好玩耍酷才穿上去的,不过这会儿也是有口莫辩没法解释。
“哎呀,让你感觉无聊了吗?那就正式开始‘治疗’吧!”眼看亚人沉默下来,若凡决定着手下一步工作,他戴上手术用橡胶手套,从盒子中拿出一条细长的双口橡皮管及一罐石蜡润滑剂,面带职业性的微笑道,“从导尿开始。”
巴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眼看白衣变态朝自己一步一步都来,便奋力摇晃身体,坚决抵抗即将被导尿的命运。(开什幺玩笑!导尿?老子长到这幺大从来没被导过尿!要导也要是漂亮的护士小姐来才对!第一次怎幺能毁在你这种变态手裏!!)
“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出什幺事哦?”若凡一伸手便牢牢捏住巴迪guī_tóu上的入珠,从尖端传来的危机感让兽人配合地停止了晃动,比起被导尿的羞耻,想必入珠被扯下来才是更恐怖的结果吧。
“病人”既然配合了,“医生”的工作就能顺利进行,接下来的清洗、消毒、上石蜡过程一口气就完成,不愧是专业医生,即使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该做的工序步骤一样都没落下,而巴迪则微微勃起,虽然他自己因被羞辱而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但身体在外人肆无忌惮的触摸下还是给出了正常的反应。
“要插进去啰~”若凡玩笑似地提醒道,他轻轻拨开巴迪的马眼,将桔黄色的橡皮管缓缓插入被石蜡所润滑的尿道中。
“呜……”巴迪轻轻呻吟着,并非剧烈的痛感,而是轻微的刺痛,以及从尿道传来的压迫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波动自下体缓缓爬起,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是因为惊讶,年轻兽人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呆呆地品味起由鼠蹊部传来的奇妙触感。
导尿管缓慢而连续地朝尿道深处延伸,穿过浑圆的guī_tóu和粗长的yīn_jīng部分,缓缓向身体内部进发,兽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长截桔黄色橡皮管慢慢变短,整整一半长度的导尿管都被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粗壮ròu_bàng所包容,伴随异物侵入感的逐渐增强,一种禁忌的快感自巴迪心头浮起,这种既恐惧着不断增加的深度,又微微期待更深入侵犯的矛盾心情,连带着使排尿的yù_wàng也变得迫切起来。
粘稠透明的前列腺液因为异物对尿道的刺激而不停分泌着,导尿管很快顺利抵达了理想的深度,而想要发洩满腔尿意,但却连涓滴液体也挤不出的尴尬窘境则折磨着年轻兽人,他发出唔唔呀呀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壮硕的身躯,而结实的拘束带牢牢嵌入他高高隆起的发达肌肉中,丝毫没有鬆动的迹象,令他生出如同待宰牲畜般无助的绝望感。
若凡并不急着“开闸放水”,他将导尿管末端用胶布贴在兽人毛茸茸的胸口上,又接着从箱子中抬出一根足有婴儿胳膊粗的注射器,内部充满着透明的药用甘油,他一边摆弄注射器,一边优雅地笑问道:“想不想尝尝双管齐下的滋味?”
巴迪用在拘束装下所能做出的最大幅度的摇头来表达自身否定的意愿,可惜若凡显然对兽人的反对熟视无睹,他慢悠悠地走到手术台后方,伸手拨开兽人pì_yǎn附近的灰棕色毛髮,将那粉红紧缩的gāng_mén暴露在光照之下。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涂满润滑剂的食指一点点侵入巴迪尚未被开垦的chù_nǚ地,痒痒的,又带有一丝凉意,手指作出柔和的顺时针转动,刮过柔嫩的肠壁,带给兽人全身一阵急促的颤慄感。
轻柔的按摩动作进行了许久方才停止下来,纤细的手指缓缓退出温暖的肠道,取而代之的是一小段金属管以及与之相连的橡胶球,橡胶球的末端还有一段软管与其相连,软管一直联通至装满甘油的注射器上。
在周到的gāng_mén按摩服务下,巴迪只觉得pì_yǎn周围的肌肉变得放鬆而敏感,这使得乒乓球大小的肛塞得以毫无阻碍地被推入他那未经人事的后庭,兽人青年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导尿、灌肠……明明是如此荒唐的举动,为什幺在那个变态做来,是如此温和细緻,以至于自己就这样逆来顺受地默认了?
没等他得出结论,冰凉的甘油已经顺着肠道缓缓流入体内,像一条不祥的眼镜蛇,慢悠悠地朝腹腔游去,腹部的肿胀感逐渐增加,还不断发出咕噜噜的轻微鸣响,便意亦油然而生,巴迪下意识地夹紧臀部肌肉,却无助于减缓任何不适或排泄的yù_wàng,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不断灌入气体的汽球般可笑,因承受不住内部的压力而爆炸也只是时间问题。
很快,从膀胱和gāng_mén两处传来的双重压迫感就逼得巴迪几欲疯狂,尤其是腹部的阵阵便意更使他急欲将自己从窘境中解放出来,但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