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这样就坚持不住了?瞧这尺寸,还以为你是条硬汉呢。”若凡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巴迪因前列腺被压迫而极度勃起的ròu_bàng,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微笑,“现在就来解放你,做好心理準备哦~”
若凡鬆开原本夹紧的导尿管口,然后拿起一根装有生理盐水的注射器,接上导尿管的气囊,将盐水注入其中,最后拔出紧紧塞在巴迪gāng_mén中的橡胶球,他的动作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而另外一方可就没法这幺从容不迫了。
堵塞住通路的障碍被清除了,注满巴迪整个腹腔的粘稠液体从gāng_mén中被排泄出来,因长时间受到压迫而充血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加速了整个行进过程,透明的甘油混合着大小不一的粪块如同山洪暴发般喷涌而出,夹杂于其中的空气在排出体外时发出“噗噗”的异响,而被解放中的兽人早已不在乎这种声音是何等不雅,儘快排尽肠腔中的杂物成了存在于他脑海中的唯一想法。
与此同时,经由注入生理盐水而成功导出的尿液也顺利地穿过长长的橡皮管,从固定在巴迪胸前的管口处源源不断地流出,金黄色的温热液体打湿了兽人厚实的胸肌,巴迪只感到胸口涌来一阵热意,逐渐漫过肩膀和头颈,在背后彙聚成温暖的水潭。
比起平时要强烈上数十倍的,排便后的喜悦之情朝巴迪迎面扑来,他急促地喘着气,从喉咙深处升腾起一阵幸福的呻吟,若非悠长的导尿管还插在尿道中尚未拔出,恐怕他就要在这种连jī_bā都没有被撸过一下的情况下,不由自主地shè_jīng了。
“啊呀呀,真是一团糟啊,我只不过离开一小会儿,就搞成这副模样啦?”拔开肛塞之后就避得远远的若凡不知何时又站回巴迪身边,他动作轻巧地握住兽人勃起的yīn_jīng,小心翼翼地将导尿管缓缓拔出。
迷失于排泄所带来的快感之中,至今仍喘着粗气的巴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可恶淫邪的变态基佬玩弄自己的生殖器,更令他羞愧难耐的是当最后一截导尿管被拔出的时候,自己竟产生了一丝不可名状的空虚,仿佛连接着母体的脐带被剪断般不知所谓的失落感。
若凡也正困惑地注视着被牢牢捆绑住的年轻兽人,他并没有真的打算进行一场游戏,刚才的导尿、灌肠也只是常见的医学手段,原本不过想戏弄一下这个喜欢用阴险招术暗算雷武的小混混,但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
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兽人那被尿液打湿的宽硕胸膛闪耀着奇异的光泽,他半勃的血红色yīn_jīng静静地平躺在轮廓分明的小腹上,那温和乖巧的形状让人很难相信在勃起后竟能达到手堪盈握的尺寸,在大树般粗壮的两腿之间,呈瑰丽的粉红色肛肉随呼吸起伏而一张一缩,几道银色丝线从gāng_mén中蜿蜒而出,从手术台垂至满是尿水和粪块的地面上,整个场景是如此骯髒污秽,但从中又透出一股淫亵靡蕩、催人乱性的qíng_sè气息。
躺在手术台上的这具毛茸茸的躯体属于名叫巴迪的鬣狗族亚人,他是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低劣家伙,兽爪帮的小头目。若是放在平时,若凡是怎幺也不会对这种家伙产生性趣的,但如今这具充满活力的年轻ròu_tǐ正被捆绑于手术台上,任他平日裏是如何野蛮兇暴、粗鲁嚣张,如今却只是一只嗷嗷待宰的——一只诱人的、甜美的、无助的小狗……
一种黑色的yù_wàng充斥在若凡胸口,他感觉到口乾舌燥,心跳加速,两股之间传来蠢蠢欲动的胀痛感,这种种冲动促使他将手伸向手术台上的金属箱,还有更有意思的道具没有用上呢。
这种游戏还真会玩上瘾哩~)若凡自嘲着从金属箱中取出一台形状古怪的仪器,这台机器有着一个方形的控制台,一头连着电源线,另一头则连着一个长约十釐米的金属棒,金属棒的尖端被熔铸成圆球形的模样,从远处看上去就像一根舔到一半的棒棒糖。
“知道这是什幺东西吗?”若凡用询问的目光对着巴迪瞧了两眼,后者混合着困惑和哀求的眼神回答了他的提问,“嗯,我猜你也不知道,这个玩意儿叫做电极取精器,主要用途是帮助动物取种。”
观察到兽人的眼神从困惑到领悟再到惊恐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若凡不忍打断这一有趣的过程,停顿了许久才继续说道,“别太早下定论,说不定过一会儿你会爱死这台机器呢~”
他拿起金属棒走到巴迪身边,毫无困难地将棒身插入兽人早已被灌肠剂润滑过的gāng_mén之中,他精确地调整着位置,在确认放置正确后,便用胶带将之固定住,然后带着满意的笑容接上取精器的电源,慢慢拨动旋钮。
冰冷的金属棒深入巴迪的直肠内,那个膨大的球端似乎顶在某个肠腔内突起的位置,巴迪的意志早已在前一波导尿和灌肠的折磨中被消耗殆尽,虽然不知道这一次又是怎样残酷的刑罚,他只希望能够儘快结束这场噩梦。
一丝若有似无的酥麻感从金属球上传来,起先巴迪还以为是错觉,但随着若凡一圈又一圈地拨动旋钮,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兽人终于意识到,那是电流刺激前列腺所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