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上前一步,抢了她手中的拖把,张臂把她搂在怀里,亲亲她汗淋淋的俏脸,轻责说,以后不准做这事儿了。家里的卫生,有专门的保洁负责。这是物业公司配备的。
每个月的物业管理费和清洁费,虽然高达800多元,但配备的保洁工人,相当的负责。正常情况下,隔天就会来做卫生。这几天,因为她在家里,他对物业公司打了招呼,暂时取消这服务。有需要的时候再告诉他们。
有四、五天没有全面清扫了,家里的确脏了一点。她不但在家里全面清扫,还关了空调。这样热的天,坐着都流汗,她爬上爬下,跑里跑外,岂有不热之理?米白色带着小蓝花的吊带睡裙,上面湿了三分之一,双颊全是汗水,乌黑的秀发,发根全湿了。
江青梅幸福的笑了,把汗淋淋的俏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委屈的说,她一个人在家里没有事情做,想出去转转,又怕热。想去医院陪白雪,可白雪总是提男女之间的事儿,弄得她心慌慌的,听多了又想那事儿。
说到这里,侧头看了严美云一眼,见她没有讥笑的意思,羞笑着说,最惨的人不是她,而是白雪。她是自作自受,不提那事儿,心情就平静了,哪会难受?可她就喜欢提那事儿。一提就想,一想就难受,难受就乱叫。
严美云忍俊不禁了,乐的哈哈大笑。江青梅大羞,缩着脖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扭动撒娇。刘洋扭头瞪了严美云一眼,警告她不准傻笑。
严美云笑的直不了腰,身子一斜,趴在左边的单人沙发上,喘着粗气说,她不是笑江青梅,而是笑白雪。刘洋和江青梅,俩人都呆了。
严美云停止大笑,坐直身子,解释说,白雪并不是真的想那事儿,而是怕。一则是,这件事对她们影很大,心里有阴影。二则是,她身上的伤痕,令她失去了信心。
虽说刘洋一再表示,绝不会对她有半点轻视之意。可是,女人多数是多愁善感的感性动物,尤其是关系到自己的终身幸福,敏感与多疑,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和刘洋之间,没有任何承诺,也没有情,更没有爱,只有欲。这种关系非常的危险,一旦刘洋没有这种需求,或者对她没有感觉了。说白了,她这辈子就彻底的完了。
所以,她要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加油,反复的想着这事儿,并会思索,如何才能更好的讨得刘洋的欢心。希望这种关系能一直维持下去。她下的赌注是一生的幸福,不能输。输了就意味结束。
江青梅眼中泛起一抹同情之色,仰头看着刘洋,迟疑的问,他会不会赶走白雪?刘洋两眼一瞪,低头含着她的下唇,用力的吸吮,直到发麻才松开。
江青梅羞笑,委屈的说,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白雪。说真话,白雪是一个十分可怜的女人。今后的岁月,不敢奢望她幸福快乐,至少不要再受委屈,活得有人的尊严。
正如她自己所说,就算是做一条狗,也要有狗的尊严,可以挺起胸膛过日子。在清河村那段日子,的确受尽了屈辱!村子里连小孩都欺负她。这种感受,不是局外人能体会的。
刘洋对严美云招了招手。严美云扭身站起,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伸出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弯腰坐在他的左边大腿上,柔软的身子,完全挤在他的怀里。
刘洋伸出左臂,圈着她的小蛮腰,微笑说,他承诺过的事,在能力范围内,一定会兑现。既然答应了收留白雪,就绝不会反悔。除非她自甘坠落,不把她自己当人看。那样的话,他也帮不了她。
再说了,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亲密关系,也算他的女人。她无路可走,他更不能袖手旁观。就算没有这层关系,看在江青梅的面子上,也会义无反顾的伸出援助之手,帮她渡过难关。所以,她们不必担心这事儿。只要白雪愿意,想在这里呆多久,就住多久,一辈子也可以。
想起白雪身上的伤,江青梅忧郁的问,到底有没有办法恢复以前的水嫩光滑?任梦身体的明显变化,令刘洋信心大增。将学校里的情况,简单的提了一遍,乐观的说,只要他的修深不断的提升,直接作用在胸部的效果就会越明显。适当的时候,或许真能产生立竿见影的神奇效果。到了那种境界,要除去白雪身上的伤痕,绝非难事。
“洋,你真棒。”江青梅羞笑,想起那天他说的,时常帮她按摩胸部,尽快的发达起来,身子发热,呼嚷着说,身上汗巴巴的,现在就去洗澡。
严美云大笑,打趣的说,是不是想借洗澡之名,趁机掐点油?江青梅羞笑,伸伸舌头,扮了一个鬼脸,笑嘻嘻的反击,要是她不想,今晚就别上床,一个人睡沙发,她和刘洋睡在一起。
严美云“扑哧”大笑,斜眼看着她,意味深长的反问,她能留住刘洋吗?上床要不了10分钟,保证开溜,用不了一秒钟就会站进客厅,和她一起睡沙发。
江青梅不明白了,眨着双眼,不解的问,为何会这样?严美云伸出右手,拧着她的鼻子,笑嘻嘻的说,她身上有宝贝,刘洋最喜欢的宝贝。和她睡在一起,没有那宝贝玩耍,当然就会逃跑。
说到宝贝,江青梅一下子就明白了,羞的双颊一片通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