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瞪了严美云一眼,扶起江青梅的脑袋,亲亲她的红唇,柔声说,不要听严美云胡说。没有宝贝一样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天亮。再说了,她也有宝贝,只是现在不想用。
江青梅仰起头,对严美云眨了眨眼,笑哈哈的说,她今晚一个人睡沙发,已成定局了。严美云知道,江青梅对于男女之事,仍旧是懵懵懂懂的,也难得多解释,滑开两臂,弯腰站起,说她身子不舒服,现在就去洗澡。说这话时,两眼不停的斜着刘洋。
刘洋哈哈大笑,抱着江青梅站起,左臂抱着严美云,右臂搂着江青梅,绕过红木茶机,甩腿向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江青梅反而放不开了。
毕竟,她还是一个女孩子。除了那晚被蛇咬之外,从没有赤裸的和他相处过。现在,不但要全部tuō_guāng,还要当着第三人的面,又紧张又兴奋。磨蹭了足有2分钟,就一件长款睡裙,仍旧没有解除。
严美云也算是“老油条”了,一点也不在意。利落的tuō_guāng,嘻笑着跳进了浴缸里,水位太浅了,无法淹着身子。见江青梅愣着不动,打趣的说,是不是要刘洋帮她脱?
江青梅缩着脖子,两臂抱胸,靠墙而站,颤抖说,她自己脱。严美云明白她在想什么,估计是她夹在中间,令她难为情。嘻笑问,她没有回来这几晚,他们是如何睡的?
说起这事儿,江青梅倍感委屈,为了白雪的伤势,天天晚上守在医院里。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很想回来和刘洋一起睡,却又怕。一是怕她自己控制不住,真的破了那道线,二则担心白雪,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医院。所以咬着牙,天天晚上在医院陪她。
现在,白雪的伤势已基本复原了,出院之后,只需多体息,不让伤口崩裂,就不会有意外了。重要的,今晚严美云要回来,不用担心一个人面对刘洋。所以,她胆子大了许多,嚷着今晚要夹在中间做回“灯泡”。事到临头,又真的怕了。
严美云大笑,怂恿的说,不必做灯泡,干脆加入,一起玩这其乐无穷的原始游戏,成为当事人之一,那样会更快乐。江青梅双手捂着双颊,目光从指缝之间透过,悄悄的在刘洋身上某处瞄了一眼,发现跳的十分厉害,杀气腾腾了,身子一颤,紧张的说,她怕。
严美云还想继续怂恿。刘洋解除最后防卫,跨步进了浴缸,从后面抱着她的小蛮腰,提醒说,他现在不想破江青梅,不要挑逗她,等她再大一点,更成熟了再说。
江青梅缩在墙壁,没有勇气迈出第一步。刘洋松开两臂,对她招招手,微笑说,不用害怕。他现在不会真的破那道线。只是亲亲、抱抱,或是摸摸,绝不会伤害她。这些动作对她反而有好处,抚摸和亲吻,容易刺激雌性激素增长,有利于性敏感部位发育。特别是她的胸部,的确需要适当的外力相助。
江青梅两腿打颤,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临近了,赶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任何地方。刘洋张臂搂紧,抱起放进浴缸里,弯腰坐下,水位已经超标了。从上面的安全水位孔外泄。
严美云探手关了热水,转身过子,热心的想帮江青梅脱睡裙,手指刚一触及,江青梅更紧张了。严美云弯腰坐下,抓起水中的纯白色毛巾,在身上不停的搓洗。
刘洋一边亲吻,一边帮她脱睡裙,折腾了近2分钟,成功的脱了睡裙。双手触及背上的挂钩时,她又紧张了。严美云明白,江青梅一直放不开,的确是她夹在中间的原故。站起身子,抓起浴缸一角的沐浴露瓶子,压了适量的液体在掌心,两掌对搓,交叉双臂,先抹胸前,而后全身涂抹。
她离开卫生间时,江青梅和刘洋还在磨蹭。别说脱底裤,上面的奶罩都没有解除。关门之际,探头进去,笑嘻嘻的说,现在是他们俩人的天下了,没有人再夹在中间做灯泡,放心大胆的摆弄,不必紧张。
奇怪了。严美云离开之后,江青梅真的放松了。虽没有主动,半推半就之下,刘洋顺利的脱了奶罩,凑在鼻子下闻了闻,笑呵呵的说,chù_nǚ幽香真的好诱人。其中还夹着淡淡的百合花香水味道。张臂环着她的纤腰,伸出舌头,在饱满之处舔了一下,咂咂嘴,百合花香水味更浓了。
江青梅身子不停的颤抖,紧紧的抱着两臂,不让他继续“侵犯”,羞笑说,不要用舌头亲,又痒又麻,整个身子都软了。刘洋本就没有计划近期内破她,也不想过分的挑逗刺激,停止动作,仰头问她,是不是一直用百合花香水?
江青梅娇羞点头,磨蹭着坐下,水位刚好,把上面的两点全淹了。离谱的是,脱底裤比脱奶罩更容易,没有过多的挣扎,主动配合,顺利的解除了最后的防卫。
刘洋又想逗她,却担心她失控,双手老实了许多。俩人在卫生间磨蹭了近30分钟,终于完成了第一次激情鸳鸯浴。回到客厅,发现严美云不在。
江青梅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刘洋两眼一转,明白严美云在做什么。张臂把她搂在怀里,亲亲她的红唇,柔声说,他上楼去休息会儿。她先把头发吹干,而后看电视。
江青梅虽没有经历男女之事,却不是傻子。他和严美云有一周没有亲热了,方才十分的冲动,只因她夹在中间,怕她受不了这种刺激,他们才极力忍着,内心微感歉疚,伸出舌头,热切回应。缠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