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方面安装窃听器材一时难以办到。另一方面这里并不属于我的资产,
我也无权在这里安装窃听器材。
这个女人真是自己老婆吗?如果是,那一定就是她已经从广东出差回来了,
却没有回我们的家,而是到这里住了起来,与男人幽会。如果这种推断成立,那
说明他们今晚有可能还会再来这里过夜。
(6)
我再次来到老婆的房子,是晚上九点半钟。我站在楼下,真的发现卧室虽然
拉上了窗帘,但依然可以看到里面亮着柔和灯光。
再转到屋后,仰头一看,那属于自家客厅的窗子却是黑乎乎的。
“他们在卧室里了。”我想。
“上不上去?”我问自己。
“灾祸来了,躲得过去吗?”一个声音说。
“如果真的碰到,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连忠诚都没有,还要虚伪的婚姻做什么?”前一个声音又说。
对,所谓的婚姻,是以忠诚、贞操为前提的。如果没有这些,两人睡在一起,
尔虞我诈的,就没有意思了。
————上!
黑色的皮鞋快速地踏在楼梯的踏步上。
神在一开始,并不想让人聪明。因为人一旦聪明起来,就有变出无穷无尽的
事端了。所以,神让人离开了他的伊甸园生物试验室。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不
知道真相时,一切便罢;一旦知道了,堂堂七尺的血性男儿,如何能做缩头乌龟,
善罢甘休?
轻轻地打开房门,悄悄地走进客厅,慢慢地坐在沙发上。一切都是这样悄无
声息。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一阵阵男女放纵的笑声混和着性器的交媾声从门缝里
传出来,刺激着我的心脏。
“啊……”老婆的叫床声。
“啪,啪,啪,啪……”两人ròu_tǐ的撞碰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斯床的受压声。
“啊……大力点,再大力点,我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更快节奏的性器碰撞声。
从厨房的消毒柜里取出一把西瓜刀,寒光闪闪。
打开客厅的照明灯。
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盯着卧室的房门。
“啊……我……来了……啊……啊……”老婆正在高潮中。
“哼哼……”发自地狱的冷笑,魔鬼的右手握刀,拍打着左手的掌心。
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准备到卫生间去。
“呀!……你,……你冷静点,不要胡来!”那男人突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一
尊怒眼圆睁、杀气腾腾的凶神。
光秃的头顶,肚腩的腹部,粗短的大腿,四五十岁的年龄,他妈的居然敢上
我的年轻妻子。
“老子杀了你!”魔鬼终于吼叫了出来。
“谁呀?”老婆娇颤颤的声音,随即一个的女人一丝不挂地从卧室里飘出来,
手里还提着一个准备丢弃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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