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一脚踢在她的髋部,潘金莲像一朵白白的棉花应声倒地,手里的避孕套也抛
出好远,里面的jīng_yè溅到了墙脚上。
那秃头西门庆已经快进到卫生间,武松举刀砍去。秃头西门庆一闪,便躲进
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说,想死吗?”武松转向浑身赤裸的潘金莲。
潘金莲雪白的胴体侧卧在地上,尤如一只肥嫩待宰的羔羊,摇晃着脑袋。
西瓜刀拍打着她的娇脸。刚才满面的yín_dàng,此时已一扫而光。
秃头重又开门出来。我嗖地一声,立刻站起身。
“兄弟,有话好说!这事不值得动刀动枪。”秃头已穿好了内衣内裤,说。
“你敢在我家上我老婆,老子跟你有什么话好说?”
“兄弟,误会,误会。可以谈谈,可以谈谈。”
“你打算怎么谈?”
“给钱。你要多少,可以开口。”
“一百万!”
“好说,好说,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这家伙真有钱吗?什么来路?——魔鬼心里想:是不是看着我手里有刀,怕
死了?
“哼,哼。你什么时候交钱。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明天,明天。我要去财务调动一下。”
我看看脚下的潘金莲,她似乎也镇静了一些:“你先放了他,你有话可以跟
我说。”
“淫妇!你给我闭嘴!”
“留下你的内衣内裤,身份证、驾驶证和银行信用卡。”
“好,好。都留给你,都留给你。”
秃头一听,可以有条件从现场得到解脱,立即开始脱内衣内裤。
我立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着他脱衣和掏皮夹的动作就拍。
“先生,都给你了。”
我指着那个男人的脸:“好!算你聪明。穿上你的外衣!”
他一边穿外衣,一边说:“你不要伤害她。”
“还轮不到你教我怎样做!”我怒吼道。整个屋子仿佛都在颤动。
他低着头,开门出去了。
屋里里一下子寂静了许多。
我瞟着潘金莲,冷冷地问:“说吧,他是谁?”
“公司的一位投资人。”
我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小的避孕套,放到那一堆衣物间。再次转过身,盯着她
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个月前。”
我问:“常这样吗?”
她说:“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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