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眼里,正直,有修养,所以跟你在一起,我有安全感。如果你也出
去踩野花,那我哪还有安全感?你说一个女人跟你在一起,连安全感都没有,那
她哪里还能爱你?”
我一听这话,说得也在理,忙笑道:“那好,那我以后再也不踩野花了。我
身上的这根jī_bā,以后就是你专用品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再出去肏女人,我就拿剪子一把剪了它算了。”
我笑道:“那你自己也没用的了。”
阿娇笑道:“大家都不用,算了,省得我心烦。”
我问:“真的?假的?”
阿娇笑道:“哈哈,你说呢?”
我笑道:“假的吧。”
阿娇笑道:“哈哈,我怎么真的舍得把它给剪了!”
我说:“那让我摸摸你,看你流水了没有?”
阿娇小声道:“流了。但我今天真的不能陪你。再等两天,让我干净了,好
好陪你玩。”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我非常用劲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而且故意弄出响声,然后说:“好香
哟。”
“老公,别闹了,睡吧。”阿娇轻轻的说:“我真的有些睏了。”
她这么说着,抱着我的胳膊,把腿搭到我的腰肢上,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我只好克制着自己,把一个不安分的jī_bā收在裤裆里,老老实实地
躺在她身边了。
(4)
我一直对阿娟的遭遇念念不忘,第二天,跑到单位里给阿娟打电话,不料听
筒里传来的,是电信部门的系统通知:“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曾问过阿娇:“阿娟在深圳卖屄,她老公是否知道?”
阿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阿娟每次回家都给她老公一些钱。她老公也在城
里做过工,知道打工者的情况,因此不会不知道那些钱的来路。一个没有文化、
没有技能的女人,靠什么赚那么多钱?而且自己身上的穿戴也不差。她老公其实
心里是有数的。这可能也加重了她老公的自卑感:一个男人,不仅不能养老婆,
而且最后,连一个像样的家也没有了。所以,她老公最后其实是借暴力拆迁求死。
因为只有一死,才能摆脱尘世的不公平,才能放下巨大的压力,才能获得精神上
的解脱。
这就是我们这个文明的底层社会。
(5)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阿娇的身子恢复了原样。晚上上床前,烧水洗澡,完了
后又要我也洗。
我与她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肏屄了,所以那天夜里,两人在床上赤身luǒ_tǐ的,
玩得非常尽兴。
阿娇的身子看上去不再那么娇嫩了,一个三十多岁、成天让男人肏自己的淫
妇,两只rǔ_tóu带着一种渴望的神情高高地翘着,下面的两片大yīn_chún也无耻地向外
翻起,颜色深得发紫,仿佛随时准备接纳jī_bā的插入。她的皮肤虽有些松弛,但
依然很白。她的双脚依然是那么的小巧玲珑,趾甲修剪得依然那么整齐。头发也
染成了暗红色。所有这些,多少都能引起男人肏她的性欲。
她自己的性欲也是十分的强烈。仿佛是一套规定动作:先是趴在我身上,将
我的jī_bā含在她的嘴里吮吸,弄大了后,再让我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痒骚骚的阴
道里。我趴在她身上,大jī_bā肏进去后,就感到她的骚屄在一动一动的收缩着,
好像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一握一松似的,非常好玩。
阿娇仿佛很长时间没被男人肏了,好像很渴望,一个劲地叫着床:“快,大
力点,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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