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充满了两个人性器官“啪啪”、“啪啪”的碰撞声。那张旧席梦斯床也
仿佛承受不了两个人ròu_tǐ的冲击,发出吱吱的声响来。
不一会儿,阿娇要玩女上位,这样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主动的地调节鸡
巴进出的角度和chōu_chā的频率,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阿娇做爱的姿态越来越“狂”了。一边插着jī_bā,一边仰起脖子,摆动着长
发,并让两只奶子在空中浪荡地跳跃着,极尽疯狂。
阿娇的yín_dàng水依然很多,没做一会儿,米色的淫浆就顺着jī_bā的进出而流了
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根上。
阿娇的高潮似乎也来得快了点。我插进去和她交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嘴
里“啊”了一声,重重地往下一坐,让jī_bā深深地插在她的骚屄内,guī_tóu直抵着子宫
口,停在那里,扭动着腰肢,两腿抽搐着,高潮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
我随即坐起来,搂住她的背脊,让她向后,平躺到床上,我则压在她身上,
双手环住了她的头颅,一边凝视着她发情后红润的俏脸蛋,一边在她的骚屄里拼
命地肏。
这个骚屄,老子用这么快的速度在里面摩擦,jī_bā也没磨出老茧来,什么道
理?
“哎呀,有水在里面润滑嘛。这也不懂。”她曾经这样回答过。
想想男人的jī_bā真是可怜:吃没得吃,喝没得喝,干起体力活时还不能偷懒,
还要卖力地肏,做女人真是幸福,做漂亮的骚女人就更幸福啊!
一边肏着阿娇,一边胡思乱想。渐渐地,guī_tóu有了麻痒的快感。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
“快,用力……射给我……”阿娇淫声艳语道,亲了我一口,又将双腿缠绕
在我的腰肢上,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jī_bā快速冲刺,麻痒感;再快速冲刺,更麻痒……
滑溜溜的骚屄在收缩,在紧握,在阻挡……
jī_bā更加快速地冲刺,不顾一切,仿佛要将下面那个骚骚的肉屄肏穿……
阿娇被大jī_bā肏得在床上胡乱蹬着两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老公,
我……不行了……啊……”
突然,天崩地裂,天堂跨掉,地球爆炸了:“啊……”一股股jīng_yè从yīn_náng里
pēn_shè而出,直冲阿娇湿滑而开放的子宫奔去。
(6)
不久,房东老头便将阿媚的那间房租给了一对父女居住。女儿小倩二十一二
岁,长得如花似玉的,对街坊邻居说是在东门的一家星级宾馆里上班。父亲五十
多岁,没有工作,只在家里伺候女儿的生活起居。
女儿每天总是要工作到后半夜才回家。父亲吃了晚饭后,一边看电视,一边
等她回来。
我和阿娇总是要睡了一觉后才听到有人开锁走进大门的声音。
女儿夜里回来后,总是先冲凉洗澡,父亲则在厨房给女儿做夜宵。然后父女
两有说有笑地进到房里,一起看午夜电视,吃夜宵。
有天夜里,我和阿娇玩了一炮,起床,想上一趟厕所后关灯睡觉。返回屋里
时,正走到房门口,忽然听到隔壁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喘息声。我一下子就意识到
这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床声,但却因为某种原因而极力的压抑着。我寻声望去,看
到了隔壁紧闭的房门里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
原来是住在阿媚那间屋里的那对父女。
此前,我从阿娇嘴里得知,小倩的家庭很不幸。据说她十五岁那年,因为家
里贫穷,母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她不仅要承担自己和
老父的生活费用,而且还要承担起供养弟弟读书的费用,还有为自己今后的出路
打算。真是不容易呀。我对她在这种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女孩特别敬重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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