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翡翠点头道:「破损块的分佈,还是我家最多吧。接着是哪?」
「结构损坏率达五个分点以上的,依序是黑曜石地、祖母绿地、紫水
晶地。」
「跟预料中一样。」
「所有待修补点都不管吗?」
「嗯。」
「但是,损坏率较低的地」
「无视。不然黑曜石会察觉有异。」
这句话意思其实是「黑曜石会察觉是我搞的鬼」
才对。
红玛瑙将片刻的嘲讽压抑在不会诱发修正的幅度内,乖乖颔首。
「我知道了。」
即使白翡翠的行为明显透露出她对于黑曜石的异常执着,反正也没有谁规定
她们不得这麽做。
这就和红玛瑙本身习惯照顾小女孩一样,是一段对于当事人以外者来说完全
不重要的关係。
不过呢,因为那分执着而拱出她人做挡箭牌,这种行为还是能免则免吧──
对白翡翠漂亮的身形在心中写下如是注解,红玛瑙就不再关心床边的女子。
手指再度没入绿色髮海中,载浮载沉地航向空洞的尽头。
「别太宠祖母绿了。」
她没有回应白翡翠临走前留下的这番话,只是以温柔的力道继续抚摸那头绿
髮。
赤脚踏过大理石地板的啪啪步伐声隆重且有条不紊,细白修长的美腿两双
两双地小步迈进,队伍由彼端的两侧向着交会点前进、交错,最终在白色走道上
呈现出一排四人的整齐队列。
军伍般豔丽伫足于长廊的佳人们呈全裸之姿,自信美丽的胴体各有千秋,不
变的是以统一的角度及姿势呈现出极致一体感。
每十个正面的左翼由一名身穿乳白色皮革装束、手持短鞭的女子督导,过分
浓郁溷杂的体香彻底扼杀掉原先充斥于走道的清爽凉气。
瀰漫着静谧之威严的走道一侧响起鬆散的脚步声,来者分别是叼着菸管的黑
髮褐肤调教师、ròu_tǐ结实的短翘褐髮女奴,以及拥年迈之身、庞大的下体却精神
奕奕的灰髮监视者。
三人循着无尽似的美人队列来到长廊尽头,敞开的房门飘出浓烈的腥味,她
们穿越jīng_yè与体香相互抗衡的临界点,来到房内并在病床前一字排开后单腿屈膝
而跪。
两手抓住床尾栏杆、对门口方向投以虚无视线的褐髮女子虚弱地呜咽一声,
高高翘起的屁股一震,便在体内异物勐然抽出后不自地抽搐。
因抽搐显得僵硬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她翘高白臀的淫貌,由股间经过整条瘦
至可见背骨形状的美背、来到凌乱的褐髮上,满是黏臭体液的美丽ròu_tǐ再度受到
新鲜的jīng_yè所滋润。
白浆随发烫的粉色guī_tóu泼洒在她后颈上,温热触感绽开的瞬间,止不住收缩
的yīn_dào跟着噗滋滋地吐出带有精臭味的乳色淫蜜。
过分喧嚣的jīng_yè气味中,银白色长髮的女性垂着大到离谱的美白jù_rǔ、挺着
肉白色但前端已操到发红的美丽ròu_bàng,嘿唷一声下了床。
覆在白色皮手套下的掌心啪地一声打向旁边翘顶的屁股,褐髮女子迸出无声
的娇鸣,脸色闪过一丝喜悦后沉默。
对她而言,xìng_ài也好、爱情也好,仰赖单纯的快乐是成不了气候的。
要想征服每个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只有攻打对方罩门、令其彻底溃败并打从
心底服从才行。
因此,面对这五天来总对自己怨怼不已的褐髮女子──伊莉莎白十四世,她
所採取的正是一天比一天更彻底的施予及掠夺。
早在伊莉莎白为她生下两个女儿前的chū_yè,就被种下服从的种子。
姑且不管一开始并非对方所愿,久而久之,多麽深刻的怨恨也因着服从的本
能蜕变成爱情,导致伊莉莎白无可救药地依赖她。
如此一来,往后无论再发生什麽事情,只要能用具体动作唤醒那股因压抑被
迫沉睡的依赖感就足够了。
女奴是为了人而存在。
从令人难过的複杂世界中回归单纯的奴生活、再由人亲自给予忘却一切
烦忧的教导,再坚强的意志都会随之出现破绽。
经过五天密集调教的伊莉莎白,如今只是痴痴地凝视着人美丽可靠的背影
。
她的人──安娜并未瞥她一眼,这几天下来亦没有对她的责难表示任何意
见。
道歉的话,说一次就够了。
曾几何时这麽说过的安娜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发汗的长髮,随后拖着那对溢出
马甲的丰厚美乳,气宇昂扬地来到三人面前。
yīn_jīng在热情迅速消退后缩成含蓄的包茎,即便如此仍难藏于皮革内裤下,于
是她也就放任ròu_bàng柔柔地牵着浓白精水垂在内裤外。
儘管只是相当细微的变化最前排的四位佳人们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欣喜与
崇拜,确实浮现于美丽的红晕之间。
安娜一手扠起腰,直视黑髮褐肤的调教师。
「配置情况如何?」
调教师即答:「白队六、绿队四、紫队二,全部按专长分组完毕。不
过,各队之间仍然无法联繫。」
「无妨。按照作战命令第二号,本次任务以白队为,其馀两队视为诱饵。
」
「是。」
安娜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