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在里头,只任凭宝玉吸吮自己的双唇,又将自己的舌头勾了过去轻轻咂吮,
那热热的气息伴着宝玉粗喘一股股的喷在自己脸上脖子上也是痒痒的,不一会子
,黛玉又有些迷糊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黛玉已有些喘不上气来,这才扭了头,将唇舌夺了回来
,却发现方才整理好的衣襟如今又被凌乱了,一只温热的手正自覆盖在自己的右
乳之上。黛玉忙道:「宝玉,你怎么又来轻薄我……」
宝玉早已欲火焚身,一面在黛玉脖颈上亲吻一面喘息道:「好妹妹,好妹妹
,爱煞我了,好颦儿,给我罢……」
「宝玉,不可……」
「好妹妹,依了我吧。」宝玉只以为是黛玉害羞故而半推半就,虽是听黛玉
说不可,那手上嘴上却一刻也不闲的。黛玉见宝玉仍不停,心中又慌了,使出浑
身力气扭动着身子,急急地道:「宝玉,你若再胡来我可真的恼了!」
宝玉这才住了手,看着黛玉脸上带着一丝愠怒,宝玉这才住了手:「好妹妹
……」黛玉忙站起身来,用手遮住了大开的衣襟。宝玉忙也站起了道:「好妹妹
,怎么好好的又恼了?」黛玉见宝玉又伸手来,忙用力一推,哪知宝玉不备,竟
被推的一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黛玉见宝玉摔了,忙又去搀扶:「可摔着了
?怎么这般不禁事,只一推就倒了。」
宝玉道:「没事没事,林妹妹,我……是我太急了,对不住。妹妹可别生气
。」
黛玉哪里有真生气,见宝玉没摔着,也放下心来,白了宝玉一眼道:「谁让
你就知道欺负人家,摔死你。」
宝玉作揖道:「好妹妹,你那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怜爱了,我实在把持不住。
」
黛玉心里一甜,羞羞的道:「宝玉,我……虽是我们的事定了,毕竟还没拜
过堂的,颦儿心中实在没个准备,宝玉,你且再等上一等,等到拜了天地,洞房
花烛的时候……颦儿都依你就是了……」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了。
原来黛玉虽和妙玉有些亲昵举动,她心中只当是好姐妹的嬉戏胡闹,并没觉
不妥,而自己宝贵的第一次黛玉却是及其看重的,要给她和宝玉二人都留下一个
甜美的回忆,务必要等到二人拜了天地才可。故而不肯这般草率的许了宝玉。
宝玉听黛玉这般说,也不好再强要,不由兴趣然,只低头叹了口气。黛玉
见宝玉有些生气,轻轻推了一下他道:「你呀,哪里有这般饥色的,我……我把
妙玉姐姐都给了你,你屋里又有袭人晴雯,就等不得这几天不成?」
「好妹妹,都依你便是。」宝玉无奈道。
「宝玉,你也来了这么一会子了,快回去吧,不然晴雯那蹄子又要说你在我
这里牵绊住了。」
宝玉没了兴致,又见黛玉如此说,只得央央的出了潇湘馆。
黛玉见宝玉走远了,这才掩了门,伸出红红的小舌头,舔了舔樱唇,又想起
方才宝玉的吻来,犹如唇上还有宝玉的气息一般。黛玉嫣然一笑,心中甜甜的,
又将眉毛一颦,转身从箱子里找出一套贴身衣物,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看着早
已被打湿了一小片的素白小衣,红着脸小声道:「坏蛋。」
却说王熙凤,自打狠心吞下那虎狼药之后,下腹中便翻江倒海般折腾,不几
个时辰,下身便流下一团血来。平儿含泪用白绫将那血迹细细擦拭了,又用绢帕
给凤姐擦汗和眼泪。
「好平儿,你把那绫子拿来与我瞧瞧。」凤姐虚弱着道。
平儿忙将沾了血的白绫递给了凤姐。凤姐拿了,看着那一抹殷红,眼泪便如
断了线的珠帘一般低落:「我的儿,不是娘心狠,娘可是万万不能留你。」说着
早已哽咽不能声。平儿也跟着落泪。好一会子,凤姐才止住了泪,道:「平儿,
你去将这绫子埋在那盆白海棠花盆里罢,日日看着也好有个寄托。平儿点头答应
了,凤姐瘫软下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想一连几日,凤姐下身落红竟淅淅沥沥的不住,凤姐本是要强,又怕人看
出破绽,免不得强撑着身子应付府里大小人事,挨了几日,终于支撑不住,卧床
不起了。贾母和邢夫人王夫人知道了,都亲来探视,只道是凤姐操劳,犯了旧疾
,叮嘱好太医好生医治调养,不在话下。宝玉也随王夫人来了一回,却碍于人
多眼杂,不好说些贴心话儿来。
今日从潇湘馆出来,宝玉想回去也无事,不如去瞧瞧凤姐,便出了园子进了
角门,转至凤姐院子里来。可巧儿平儿刚出来,宝玉忙拉住问道:「凤姐姐可好
?」
平儿道:「奶奶在屋里躺着呢,刚要吃药。二爷今日得空,一个人来的?快
屋里坐吧。」说着便将宝玉引了进来。宝玉见屋里没有别人,忙赶到凤姐榻前,
凤姐也听宝玉来了,挣扎着要坐起身子,宝玉忙按住了,道:「我的好姐姐,怎
么就病成这样?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吃的什么药?」
凤姐凄然一笑道:「哪里是什么重病,只是身子上乏力的很,想是有些气虚